季尧川抱钟意去洗了澡,俩个人躺在一起聊天。
他也没再遮掩,说他去见了季云鹤。
果然,钟意炸毛了。
她看着他,眼神疏离陌生,“你又想和稀泥?季尧川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干涉,我就是倾尽我的所有,也要把季风和徐彬凯弄死。”
刚才还在他身下柔的跟一滩水的小女人忽然发狠,目光凶猛,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季尧川有些好笑,又心疼。
她不信任他,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想到以前种种,他确实做的也不地道。
伸手把人抱在胸前,他柔声说:“我可没说要保她,钟意,你先听我说。”
季云书教会钟意很多,有一项就是要冷静。
不能遇事自己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先要听别人的,再寻找对策。
她看着季尧川,目光却依然不善,大有他说不好就把他咬死的意思。
季尧川叹了口气,轻轻摸着她的头,“别急,这次我不会放过季风。”
“真的?”钟意不信。
男人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庞落在她线条姣好的脖颈上,“杀我孩子的凶手,怎么会放过。”
钟意没有一点点感动,反而觉得讽刺。
如果这话说在两年前,她也许就信了。
可两年前,他明明查查就能清楚的事,最后却只把赵庆当了替罪羔羊,季风几乎活着作恶。
现在,在她害了那么多人后再说,不晚了吗?
钟意的漠然,季尧川没有意外。
谁让他早年猪油蒙了心,给席一欢母女迷惑是非不分呢。
说起来,钟意还是善良的,要自己是她,也许会把自己打死。
又叹了一口气。
钟意抬头看着他。
季尧川神色慎重,“我过去就是个混蛋,现在要补救,肯定是晚了,但能不能看在我还没一条路走到黑的份上,你给我个机会?”
钟意歪头笑了笑,刚被滋润过的她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风情,差点让季尧川没把持住。
他的声音粗哑,“钟意……”
女人爬到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杀人”,“想要机会?”
男人喉结滚动,气息都粗了,“嗯。”
“那就先把我伺候好了。”
……
在季尧川回来的第二天,季风被保释了。
她出来后直接去找徐彬凯,却给人拦住,根本不能见人。
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接,季风气急了,直接发微信给他,“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徐彬凯却不怕她,即便被保释,季风的罪名也逃不了,自己也没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即便她这个时候把俩个人的关系说出来,也没有人信的。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当天下午,就有女人去部里告了他。
不是季风,是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