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一个星期了,你到现在左手都赶不上右手的速度,晚上我再来检查,如果不及格,你今晚便要饿肚子!还有,那个令法不要偷偷训练,将画符练好,我便将毕生所学都授予你!”午饭后,师傅说要出门一趟,买一些补给,看到我的进步不大,走到我身边训斥道。
“好,我知道了。”每晚睡不着的时候,我都会默默的训练雷令的手法,咒语,相对来说比画符进步的快一些,没想到这都被师傅发现了。
“你也不用气馁,等你什么时候能够左手画符超过右手,便可以与我一起下山,随便赚点零花钱也好。”
师傅说完便下山,我将柴房里剩下的一点熊肉,炒了炒,自己坐在桌子前吃了起来,一直等到晚上,师傅都没有回来。
我也不敢轻易的出门寻找,要是两个人错过了,那更加的麻烦,我不禁感叹,这没有手机真的不方便!
以前觉得停电时间都难熬,而在这深山了,没有手机,却觉得日子充实了不少,将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也能少想起那些伤心事情来。
傍晚八点,外面的天色突然阴沉下来,雷声滚滚,看天色应该是马上就下雨了,可是师傅依旧没有回来。
我不禁担心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可偏偏蚀骨之痛这时来袭,我迅速的坐回自己的床上,打起坐来。
“噼啪!”外面的雨声很大,蚀骨之痛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但是依然没有褪去的意思,大义趴在我身边,假寐着。
突然,怀中的玉佛开始剧烈的闪烁着,烫的我不得不将它掏出,扔到了半空中。
大义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双耳立起来,跳下床来到了门口眺望。
此刻是疼痛最剧烈的时候,我想要站起身来都不能,只能继续坐在那里,用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彭”我房间的门板被踹开,碎木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依然不能移动分毫,看向来人,是一男一女蒙着面,男人似乎更加年长一些,女人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
“来者何人?”我尽量控制住颤抖的身体,只要熬过这十分钟,我便可以释放出全部的实力。
“取你性命的人!”说着那女人便朝我刺过来,尖刀从我肩膀处划过,留下了不浅的伤口。
“不知阁下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怕是不简单呢。”我和师傅身居浅出,一开始尾随我的人也已经被干掉,那么眼前的这些人......
“少废话,看招!”那女人根本不给我拖延时间的机会,直接将那尖刀朝着我的胸口再次刺过来。
我掐起雷令直接将雷令朝着那女人扔过去,迫使她不得不改变方向,我顺势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左手拿起旁边的笔和纸,开始画起符来,而右手则是用雷令与女人较量。
蚀骨之痛渐渐淡去,而我的雷令也勉强能与女人持平,手中的符纸还差最后一道工序,我一个倒手,便把符纸贴到了那女人的脑门上,那女人被定身,我刚要去将他的面罩掀开,一直站在后面不动的男人将我的手挡开,随即我便陷入一场激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