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恕罪,都是草民的失误!”
霍北然扫视无邪一眼,他正想说什么,夜九歌却是冷冷看向跪着的无邪,“无邪你好大胆子,胆敢让这畜生差点害了摄政王?”
无邪依旧求饶,“请摄政王息怒,这畜生突然发狂草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应该是意外,畜生虽被驯化,但是野性难驯,所以……”
“意外?”
霍北然却是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无邪,“恐怕不是什么意外吧,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伤害夜家小姐?”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什么,不是伤害摄政王,伤害夜家小姐?
这到底怎么回事?
无邪依旧磕头求饶,“摄政王请息怒,草民没有要害夜家小姐,草民没有这个胆子。”
“你没有?”
夜九歌扫视众人一眼,而后冷冷的道,“无邪,你在撒谎。”
整个寿宴厅突然成了个查案的现场,夜锦瑟见此瞬间起身,“姐姐,你别冤枉了驯兽师,我们可都看到了,刚刚却是意外。”
“你闭嘴,我是嫡女,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你……”
夜锦瑟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咬了咬嘴唇却是后退一步,那云朵对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就不吭声了。
夜九歌现在穿着霍北然的衣衫和他站在一起,两个人的气场都很大,被她驯服的老虎就温顺的蹲在地板上,耷拉着脑袋活脱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夜小姐,草民和你无冤无仇,您怎么说草民想害您,这大家都看到了,刚刚确实是意外,这畜生冲向您的时候,草民也上前阻止了,只是……”
“够了,不必狡辩,你刚刚故意让人在我背后放了对老虎有刺激的兽皮,所以这老虎看到了才会突然发狂朝我冲过来,大家都以为它的目的是摄政王,其实不是,是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都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意外?
无邪继续否认,“不是草民,这真是意外。”
“我看你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紫儿,给我带上来。”
很快,身后的紫儿拿了一块兽皮走了过来,她对着霍北然微微躬身,“摄政王,云南王请看,这是在小姐坐的地方发现的。”
见到那兽皮,霍北然伸手接过神色阴沉,他冷冷看向无邪,“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不是草民的,草民不知。”
“不知?”
“摄政王,这男人嘴硬的很,我这就找出人证来,紫儿,把那丫头给我揪出来。”
很快,那紫儿揪出了一个丫鬟跪了下来,“摄政王,小姐,就是这个丫鬟,刚刚她来倒茶偷偷塞在我们身边。”
那丫头害怕极了,见到霍北然他们瞬间就跪下,“奴婢拜见摄政王,拜见王爷。”
云南王气的脸都绿了,在他的地盘上竟出现了这等事,他恼羞成怒恶狠狠看着丫鬟,“你这丫头还不从实招来?”
丫头胆子小,被这架势吓的立刻就招供了,“王爷息怒,是这个驯兽师让奴婢做的,奴婢什么都不知啊。”
夜锦瑟还想替这个男人说话,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睛像表哥,还有他的老虎差点就弄死这贱人了,敌人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