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母亲，祖母如何了？”
宋德云就想问这事儿呢，轻轻拉住了她的胳膊，“歌儿，你随母亲来，母亲有话问你。”
夜九歌知道她想问什么，“母亲，还魂丹是我去求来的，你别问了，我不会让祖母死的。”
听到她的话，宋德云紧促眉头，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很厉害，但是起死回生可不容易的。
“你去哪求的？”
夜九歌深深叹息一声，而后目光看向窗户外面，“地狱当铺，母亲听说过吗？”
“什么？”
果然，听到地狱当铺的名字，宋德云的脸色骤然大变，她一把拉住了夜九歌的胳膊很是生气，“你和魔鬼怎么能做交易？那里不能去的，去了会让你的阳寿受到影响，歌儿，你要听话，不能去！”
夜九歌没想到母亲也知道那个地方。
难道母亲也去交易过？
“母亲，你也去过吗？”
宋德云脸色很难看，她深深叹息一声，这才点了点头，“是，母亲去过一次！”
“为什么？”
夜九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过的，她咋不清楚？
宋德云深深凝视她一眼，苦涩一笑，“很多年了，在你出生的时候母亲发现你的脸被人下了毒，有丑陋的胎记，而且，你的舌头也和正常人不一样。”
什么？
夜九歌没想到这原生还是个哑巴，可不对啊，她会说话只是那时候是傻子罢了，因为灵魂没有回来。
“那母亲去交换了什么？”
夜九歌没想到母亲也去过那个地方，可她交换了什么？
宋德云缓缓转身看着她，眼中都是慈爱的光，“母亲去交换了你能正常说话，本来就是个傻子，如果再是哑巴，那时候你爹更不会喜欢你，所以，母亲做了交换，用我一只耳朵的听力作为代价换你会说话。”
什么？
夜九歌听到这些心里很是难过，怎么都没想到母亲为了她付出了这么多。
她伸手一把抱住了母亲，“对不起母亲，是我让你受苦了！”
这么久了，她甚至都没有发现母亲有一只耳朵听不见，这是她的粗心大意。
是她的失职。
宋德云苦涩一笑，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傻丫头，天下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别说一个耳朵的听力，哪怕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的，但是那个地方不能常去，会受到反噬！”
这么多年，宋德云没有告诉夜九歌的是，她的身体不是很好，而且，阳寿也会受到影响，她活不了多久的。
“母亲你放心，我不会去了，就这一次我答应你！”
“好，你可要记住了，歌儿，你交换了什么？”
宋德云担心她把凤灵给交出去了，夜九歌想到那无天发现书是假的的表情就觉得很好笑，“母亲，我不会交出任何东西，放心吧，我没损失。”
“怎么可能，如果你没有交换，老板不会给你丹药的？”
这点宋德云可是心知肚明，地狱当铺的老板就是恶魔的化身，怎么会当好人呢？
夜九歌却是卖了个关子，“母亲别问了，我说了都是小事儿，他也对付不了我，你知道我不做没把握的事儿，母亲你过来我给你看看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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