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初一发病,骆昊介便抱着她对沈微冷道:“她下榻之处在哪儿?前面带路。”
被无辜波及牵连到的沈微只好带着她来到了萧雨初逃出来的那间客房。
房门还大开着,门口又重新换上了两个护卫,这两人看向骆昊介的眼神十分怪异,可望向萧雨初时却是巴巴的星星眼,多少还带着点委屈。
萧雨初被放回床上,第一反应便是上下打量着骆昊介,一双水亮的眸子里满是探究。
她的手心被骆昊介轻轻拍了下,唤她回神。
“看什么呢?”
萧雨初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倪童几人,干咳着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我记得我被劫走之前,师父被那些人下了迷药,还受了伤,也不知道师父如今可痊愈了?”
那倪童兴致勃勃地要插嘴说几句,被郁意举起了手,毫不客气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拦了下来。
“闭嘴。”
倪童悻悻地闭上了嘴。
骆昊介不甚在意地道:“不碍事,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倒是你,这些日子沦落在这片死域里,应该不大好过吧?”
也不知走了这些日子是不是对杏林堂产生了依赖感,萧雨初止不住地勾起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殊不知,正是这抹笑容让在场的人都看呆了眼。
骆昊介把脉时,伸手在她的手掌上点了点,问道:“这东西是怎么回事,说说?”
等萧雨初一低头,这才发现他说的乃是盘在她手腕上正嘶嘶吐出红信的小白蛇。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结果被骆昊介抓得死紧,怎么也没能抽走,只好难为情地解释道:“这是被他们抓走后,硬生生塞给我的。我拿它没辙,所以……”
关于这蛇的身上有淫毒一事,萧雨初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岂料在场的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不用她多说,便知晓了着蛇的来历。
郁意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最先开口道:“这种蛇一般是没有毒的,不过一旦被这种蛇咬一口,便会被它赖上,寄生共存。若是这蛇不幸早死,被寄生之人便会落下重疾,终生难愈。”
倪童倒吸一口冷气,“可就我所知,这种蛇的寿命一般都很短吧?”
“瞎说什么呢?”沈微看萧雨初的脸色变了又变,怕她胡思乱想,便为其解释道:“这蛇的寿命比你还长呢。被它寄生倒也坏不到哪儿去,顶多就是身子会变凉,日后怕热罢了。时日久了,你的寿命说不定能赶上它呢!倒是看它有没有被千纤草喂过。”
萧雨初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下,强作镇定地问道:“那要是被千纤草喂过呢?”
“喂过就……”沈微也不知道后面的话应不应该说,一双眼睛不断往骆昊介的身上瞟。
结果骆昊介强行打断了这个话题,提醒道:“不重要,我来为你把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