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雷斯离开之后,雷森等人都面容古怪的看着云清。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你……”贝蒂小心翼翼的凑过来,翘起叫来伸手摸了摸云清的额头:“你该不会病了吧?”
“怎么可能。到了我们这个修为,哪那么容易生病?”
“那你怎么能忍得下来?”贝蒂很是生气的看着他:“他刚才那样侮辱你。”
云清摸了摸鼻子:“我的确挺生气的。竟然弄脏我的衣服,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啥?衣服?”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云清。
竟然只想到了衣服弄脏?这家伙脑子是怎么长的?
伊丽莎白看着云清,语气不似作伪。
这家伙,他是真的不在乎被那样侮辱么?可是这怎么可能?那样的侮辱,无论是谁都会拼命的吧?
她哪里知道,云清自小就在山林里摸爬滚打,接触最多的反而是野兽。
对于被吐唾沫代表着什么,他根本没有多大的概念。
等到他成为公爵,更没有人对他吐唾沫了。
所以现在云清虽然大概知道这是一种侮辱行为,但对于云清来说,根本就是不在乎。
“我说肯特。你是不是气昏头了所以才这么说?还是你打算事后自己去找阿尔雷斯的麻烦?我可告诉你,你要真想去。记得叫上我。虽然我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但好歹跟你一起的话,也好有个照应。”雷森一脸担忧的看着云清。
“多谢。”云清感觉挺感动的。他当然听得出雷森说的是真心话。
“不过用不着。”
“肯特,如果因为顾忌我们,让你放下尊严,那大可不必。我们既然同为学生会成员,你被侮辱了,就等于是我们被侮辱了。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帮你讨回公道。”安特雷脸色黑得发紫,身周的元素之力相当不稳定,显然他心里是极其气愤的。
“好了。冷静一下。听听看肯特是怎么说的。”伊丽莎白眼神发冷,冲着云清点点头。
云清看了看几人,笑了起来:“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不用在乎。反正我又没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