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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前来霍府贺岁的人是络绎不绝,舒远县的新贵和世家都是纷纷抬着厚礼等在霍府‘门’口,妄图见霍骇一面。
霍骇岂是他们想见就见的,此时的霍骇带着张云等人去舒远县城东边的法相寺烧香去了,苏小莲、秋香等人陪同。
就连扬州刺史胡青腾和舒远县县令侯秦怡双双前来,也只能见到霍青,不曾与霍骇谋面。其实他们两人前来除了贺岁之外,还有就是询问瘟疫一事,陵村死了一百多人,陵村周围的村子死去的人也不在少数。
在这个朝代,瘟疫而死的人本不会得到朝廷的太大重视,但是扬州一带似乎有人想报复胡青腾和侯秦怡,所以将此事上奏李世民,把扬州一带说得怨声载道、‘混’‘乱’不堪。
李世民一怒之下,责令中书省将此事立案侦查,由岑文本负责此事,岑文本本对房玄龄和侯君集有成见,于是威‘逼’胡青腾和侯秦怡务必在年后将此事查清,否则一律革职查办。
胡青腾演绎大鱼吃小鱼,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侯秦怡身上,可怜的侯秦怡,侯君集远在长安,无暇理会他,他本准备辞官或者认罪了,没想到霍骇忽然从长安回来了,侯秦怡知道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只要他说服霍骇‘插’手此事,那岑文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将他革职查办。
此处为霍骇的老家,霍骇不可能对此事不闻不问。这是侯秦怡唯一地希望,所以他放弃了与家人相聚的时光,正月初一就来到霍府‘门’口侯着。
胡青腾也好不到哪里去。房玄龄乃是刚正不阿之辈,从不喜欢偏‘私’,倘若岑文本以此事办事不利治胡青腾的罪。房玄龄自然不会说什么。所以胆怯地胡青腾本想推却责任。将此事的罪名多多益善地推到侯秦怡身上。
但是侯秦怡忽然找到了霍骇这样的大靠山,他想推却责任恐怕是不可能了,于是正月初一,早早来贺岁是难免地。
霍骇对这其中地关系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瘟疫一事他肯定是要‘插’手地,所以虽然他人在游玩。心中对此事也有很多打算。
他已经飞鸽传书到长安的骑兵营,让魏夫迅速带上五千轻骑兵赶来舒远县。
瘟疫是人为,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谁有如此大的胆子。赶在扬州重地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曾是杜伏威的兵窝,难道他不知道这里便是霍骇地家乡?
很显然,有胆子在陵村后面的‘洞’‘穴’造金鼎的人非富即贵,他不可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如此说来,此人并没有将霍骇和杜伏威放在眼里,霍骇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觉得自己手下必须有兵,否则随时都是毙命地危险。
光靠胡青腾和侯秦怡是没有用的,这两个酒囊饭袋要是能做事的话,那这里也就不会发生瘟疫了。
故,在骑兵没有到来之前,霍骇是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免得打草惊蛇反倒惹来杀身之祸。
“霍公,你看我戴这个珍珠项链好不好看?”就在霍骇左顾右盼看前来烧香的美‘女’的时候,矫情的张云拉了他一下,然后摆‘弄’脖子上的白‘色’珍珠项链,豆大的珍珠在日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倒还真有几分光泽。
“好看,绝对好看,夫人的白皙肤‘色’配上这串白‘色’的珍珠项链,那真是红荷配绿叶,美不胜收啊!老板,这项链多少钱?”霍骇说完开始从怀里掏银子,其实他知道摆在这里的珍珠项链能值几文钱,既然张云要买那就买吧,咱大男人也没必要‘弄’得那样小气,‘女’为悦己者容,取悦了她们总会有好处的。
“霍夫人能看上小的的项链,那是小的的福气,小的今年肯定发大财,这串项链就当是小的孝敬霍夫人的好了!”年轻的老板拱手作揖,笑言不止。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虽是官宦之家,可也是本分之人,岂有买东西不给钱的道理?来,这里是十两银子,就算是本霍公打赏你的好了!”霍骇说完,扔了一个元宝到小摊上,然后牵着张云慢步离开。
“多谢霍公,多谢霍夫人,预祝霍公和霍夫人岁岁平安、身体安康,早生贵子!”老板快速捡起银子,随即大声吆喝,拱手比小‘鸡’啄米还快,脸上‘露’出兴奋之‘色’,即便他把家里和摊子上的所有项链卖出去,也赚不到十两银子啊!
见张云在那里买了一串项链,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前往选挑,有大多爱慕虚荣的‘女’子专买和张云脖子上一‘摸’一样的项链,‘弄’得老板欣喜不已,手忙脚‘乱’地应付生意,原本冷清的摊位一下子变得法相寺的香炉还有人气。
“霍公,看来我们帮这厮做生意了!”张云的脸上显现出少怒之‘色’,她估计是在心疼那十两银子,一串普通的珍珠项链居然‘花’去十两银子,是霍骇出手,要是她自己说价,撑死给那厮十文钱。
“这叫名人效应,就让这厮沾咱们的光,今日发一回小财吧!咱们也借他吉言,今年早生贵子,夫人,你可要争气啊,切不可让老爷子等到须发‘花’白了还没有见到咱们霍家的香火!”霍骇搂着张云,细声笑言。
“霍公,你好坏哦!”张云小脸绯红,推了霍骇一下,随即想说什么,却是‘欲’言又止,因为对面走来了苏小莲和王晓玲。
苏小莲和王晓玲看上去不像是来烧香的,而是来购物的,两人的手中皆是拿着许多稀奇古怪但是又光彩照人的小玩意。
两人似乎是在争‘艳’,脖子上和手上都戴满了饰品,然后争先恐后地站到霍骇和张云跟前。脸上显现出少有地喜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