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古城墙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匹练,随着山势的起伏不断沿伸,像极了华夏万里长城的缩小版。它通体都由巨大的石块砌成,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风雨雨,但是依然屹立不倒,仿佛正在默默对着每一位来访,诉说这片土地上经历过的战火,与及曾经的威严。
而机场四周数量已经超过正常警备极限,手持自动武器来回巡视的军警,更让和王俊坐一次班机,来到这个城市的中国同胞,脸上露出了即兴奋,又紧张的神情。
这就是“世界大三危险城市”之一的喀布尔,阿福汗的都喀布尔!
这是一片信奉着神,却被神诅咒的土地。
在上千历史中,战火从来没有这片土地上停止燃烧,贫穷与落后更伴随着战争,在这里四行横行。
苏联入侵,内战,连续二十二年战争,使阿富汗无数城市被打成一片废墟,踏着满地尸骨终于执掌国政塔利班政权,一方面高喊着要复苏经济,一方却在全国推行伊斯兰法,实行极端宗教统治。
在塔利班统治的阿富汗,看电视电影是违法的,平民有电话是违法的,当然更不可能有互联网这种太过奢侈地东西。男人不能喝酒不能吸烟也就算了,一辈子都不能刮胡子,而女人不允许工作,不能穿高跟鞋,必须蒙面,就连上街购物,都必须有一名男性亲属陪同,否则就是违反法律,就要遭受严惩!
在这里绝大多数学校没有供水和卫生设施。因为上学接受教育太“奢侈”,所以绝大多数女孩子被剥夺了受教育地权力。她们地父母更眼睁睁地盯着她们一天天长大,一旦到了能够出嫁地年龄,就会把这些在中国人眼里。
根本还没有成年地孩子,就嫁给愿意出一大笔彩礼地“老新郎”。
面对这种根本无法抗拒地黑暗未来,越来越多阿富汗女性。因为不堪忍受传统压迫要么和情人一起远离故乡,偷渡到其他国家重新开拓未来,要么就万念俱灰地直接选择了这最后一条道路。
也许就是因教育制度地失衡,阿富汗才会被世人称为“距离蓝天最近,但是却距离天堂最远地国家”。
也许就是因为生活在一片阴暗地绝望当中,这里地人才会特别骁勇善战。
……
拖着手提箱大踏步走出机场,王俊地目光一扫。很快就落到了两个伸直了脖子,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地男人身上。
他们一看就是阿富汗当地土著,一大篷标志性的浓密胡须,几乎遮住了他们半张脸,再加上头上缠裹的白色头巾,让他们的长相,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而他们脚上穿的那种适合在沙漠里行走地厚重大头皮靴,更让他们站在机场前,显得有点不伦不类起来。
王俊一直走到这两个阿富汗土著面前,先是看了一眼他们手中高高举起,却完全举反了的纸,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帮他们校正了这个由于文字不通,经常会上演的小错误,然后并不算熟练,但是已经可以勉强沟通地波斯语,淡然道:“我就是德川俊。”
两个负责接机的阿富汗土著彼此对视了一眼,在他们脸上同时扬起了一个如释重负地微笑。看来语言不通,无法交流这个可能性,的确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而在这个时候王俊已经对眼前这个负责来接机,肯定和基地组织脱不了关系的当地土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和他们逐一握手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