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豪华套房里亮着柔和灯光,柔软的席梦思双人床上,躺着悠然自得的王笑天,他吸着丁文婷给他点着递到他嘴上的华子,惬意的晃动着脚丫子。
丁文婷醉意全无的从外屋走了进来,平淡的对王笑天说道:“满意了吧,果子的味道怎么样?”
王笑天意欲未尽:“太美了,真的文婷,你跟别人不一样。”
丁文婷倒在王笑天旁边,懒散地说道:“看不出来啊,你来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事先就吃了东西了吧。”
王笑天揽过丁文婷来说道:“我昨天回去就忙了一宿洗你的靓照,天亮才睡的觉,中午起来就急着给我的文婷姐姐送照片,哪有功夫吃饭呀。”
丁文婷抬手轻轻给了他一巴掌:“我是说这个。”
王笑天一脸懵逼:“这儿能吃个啥呀。”
丁文婷眼里冒光:“真的吗?”
王笑天说:“真的呀,这有什么好瞎说的,都不是新韭菜了,装什么葱心儿绿呀。”
丁文婷跳起来就把他手里的半截烟拿过去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舔着红唇说道:“我不信,让我检查检查------”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屋里依然春色迷人,丁文婷点起一支华子,吸了几口递到王笑天手里,甜腻腻的呢喃道:“这还差不多,总算能像个男子汉。”
王笑天得意的说道:“哎,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你一样,也是个串了种的。
他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没你串得好,外表看不出来。”
丁文婷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去NMD,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是不是歇够了?那就继续战斗吧,今天看谁先投降。“
王笑天爬起来就上:“那就来吧,看看谁先求饶------”
两个老同学连着三天除了吃饭就是忙着战斗,最后的结果是谁也不服谁。
第三天的半夜,丁文婷的手机响了,她去上海的那个老公早上五点半到,在登机前给她来了个电话,让她洗白白。
王笑天带着醋意又跟她温存了一番留了个念想儿,离开了温暖舒适的大套房,滚回到了冰凉干硬的单身宿舍的床板上,把所有能保暖的被子大衣什么的盖到身上,呼呼大睡恢复起战斗力来。
寒来暑往三年多过去了,王笑天和丁文婷就做起了这样一对露水夫妻。
感情是慢慢有的,从身体上的藉慰到心灵上的沟通,他们都需要对方,这是一种畸形的爱。
王笑天像是无根之萍找到了依附的港湾,丁文婷则是游荡的疲倦了才回到客栈修整的背包客,整理好行装选定好下一段旅行线,为了钱再踏上新的征程,如此反复往返。
王笑天慢慢才知道,丁文婷的父亲一个外国人,具体的情况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妈妈是个国家干部,跟她的关系不好,她更不愿谈起。
高中毕业之后,丁文婷就参加了工作,在鹿城的厂矿幼儿园当了舞蹈老师,因为跳舞是她从小的爱好,这方面她有点专长。
这期间结识了她的前夫,是个复原军人,能说会道很体贴她,认识一个多月他就强硬的占有了她,她和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