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天正色对这个女服务员说道:“姐,我叫王笑天,以后你要是有事需要找我,记着提我在文化宫给妻子买练功服的事儿,我事情多,怕想不起来你啊。”
说完,王笑天背着马桶兜出了商店往练功房的方向走了。
女售货员觉得这个帅气的男孩儿真是有意思,泡女孩子花钱大手大脚,还挺能吹,因此上就记住了王笑天这个名字。
她现在根本想不到,几年后就是因为这一面之缘,王笑天把她从频临死亡的境地拉了出来。
王笑天还没晃荡到距练功房五十米以内的地方,就被一声断喝吓了一跳:“嗨,那个小子,你给我站住!”
随着这声苍老的呵斥,一个胳膊上戴着红袖标的老大爷对着王笑天冲了过来。
王笑天连忙站住,对着老大爷说道:“我姐姐在里面练功,我去看看。”
老大爷很理解的点着头到了王笑天跟前,笑呵呵地说道:“你姐姐在里面呀?那里面的女娃儿们就穿着那么一点儿在练功,你是想去看她们吧?
去去去,看你姐回家看,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快走快走。”
王笑天给悲催地轰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溜达了两个多小时,才在少年宫门口等上额头、发梢带着汗渍、红光满面的丁文婷。
丁文婷手里拎着新舞鞋跑下了台阶,到了王笑天跟前抱歉地说道:“让你等的时间有点长了,今天老师给讲了几个新动作。”
王笑天大度的说道:“这有什么呀,等一天我也乐意呀,接下来安排什么活动,我听你的。”
丁文婷犹豫了一下,对王笑天说道:“你先跟我回趟家吧,我还得拿点东西。”
丁一男的新房子在公安厅家属院的东头,是老式独户带院儿的小二楼高干寓所。
王笑天跟着丁文婷回了家,丁文婷拿家里的电话给妈妈的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是秘书接的,告诉她丁主任去北京开会了,大概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她压了电话,有点难为情的看着王笑天,几次欲言又止。
王笑天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你是想洗澡吧,我出去你把家门从里锁上,我在院里坐一会儿。”
丁文婷低着头羞涩地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在客厅吧,要不去我的房间也行,我很快就好,咱俩出去逛街,你请我吃饭好不好?"
王笑天满口答应叫她放心,丁文婷上楼到自己的房间里找了两件内衣和一条家里穿的白底碎花连衣裙,快步跑进了卫生间,把门从里面锁住了。
开始王笑天的确是老实的在沙发上坐着,等着丁文婷出来。
他随意环视着宽敞明亮的客厅,生出来一种熟悉的感觉。
奶白色的大沙发,大茶几,电视柜上摆着一台大电视,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流水声,这一切让他觉得不太真实。
“哗啦”,卫生间的门开了,头发湿漉漉的丁文婷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的是在家里穿的一条裙子,裙摆很短,刚刚过了大腿的三分之一处,又是果肩的连衣裙,洗完澡的皮肤白里透着粉红,光滑细腻让人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