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艳兵梗着脖子对包丽娜嘶声说道:“包队,你这话是啥意思呀,我咋听不明白呢?”
包丽娜露出厌恶的神情对胡艳兵说道:“你好歹也是睡过大铺上过山、从山上下来的人,你的脑子不会是在里边儿待得时间太长坏掉了吧?
少给我装疯卖傻来这个里跟儿楞啊,看来你是想一个人把锅背上了。
在社会上混,就该讲点儿哥们儿义气,从这点来说我还挺佩服你的,上了回山人变得硬气了不少。
那就简单了,你给我说说,这块女式手表是哪儿来的?”
说着话包丽娜从吉普车的工作台上提起装着从胡艳兵身上搜出来的那些物品的透明塑料袋,举在了他的眼前指着里面那只手表盯着胡艳兵的眼睛问道。
胡艳兵瞥了一眼装着手表的塑料袋,他的喉头滚动吞咽下几口唾沫,垂下眼皮说道:“你说这块手表呀---
这块表是我昨天晚上跟人打麻将赢的---”
包丽娜做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噢,是打麻将赢的呀?看来你的手气不赖啊。
哎呀,我也想起来点儿事儿,昨天晚上你不是跟贾老虎住在旅客之家嘛。
你们俩晚上也没出去,也没别人进过你们的房间,那是你跟贾老虎玩儿的摸到底,这块手表你是从贾老虎手里赢过来吧?
我可是知道啊,你跟贾老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这手表是哪儿来的你应该知道吧?”
胡艳兵被包丽娜给问住了,他本来就是信口开河胡诌,然而包丽娜明确地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在哪儿、跟谁在一块儿,警察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块手表是抢来的赃物,胡艳兵之所以信口胡说,是他依然怀有侥幸心理,妄图抵赖是他伙同贾老虎在河东区东梁那里做下的这起入室抢劫、QJ案。
这起案件的后果严重性,胡艳兵是非常清楚的,如果只是抢走点儿东西,那还罪不至死。
可贾老虎这个家伙见那个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又挺听话,就动了歪心思把人家给办了。
其实胡艳兵自己也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泄泄火,但他跟贾老虎之间是贾老虎说了算,有好事儿得轮贾老虎先来。
等贾老虎在那个女人身上尽了兴忙活完了,胡艳兵对铲别人剩下的锅底感到很无趣,他就没有再对这个女人进行性侵。
虽然他没有对那个女人实施性侵,然而在贾老虎侵犯这个女人时,胡艳兵也没有闲着,他帮贾老虎控制着这个女人用语言威胁她不要反抗,并且对她进行了猥.亵。
在监狱里面服刑时,胡艳兵学过相关的法律知识,他知道这已经构成了QJ的共犯,加上入室抢劫这一条,只要被警察抓住,就足够拉到后沙滩被点名枪毙了。
贾老虎当时是想把那个女人弄死灭口的,胡艳兵考虑到他们两个人都蒙着面,这个女人指认不出来他俩来,另外胡艳兵可没有杀人这个胆子,就阻止了贾老虎要用床单把这个女人勒死的动作,跟贾老虎用床单布条把女人捆住之后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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