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厉少?
那就是厉城爵了。
宁希漫错愕无比,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随便跳进一辆车里居然就是厉城爵的。
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像生锈的机械一样,僵硬吃力地转过去看,看到眼前这俊美的男人不正是厉城爵。
5年过去并没有在他的脸上落下痕迹,他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稳重,更加俊美好看,身上的气场比以前更足,仅是看着眼前的他就感觉被他身上的气场压到喘不过气。
自从知道他是因为催眠才会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宁希漫心里对他早就没有怨了,剩下的只有对他满满的爱与心疼。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他,宁希漫心好像要从胸膛跳出来……
厉城爵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旁边传来炽热的眼神,他想忽视都没有办法,慢慢转过头,与她四目相对。近距离看到她更加好看,他的心不自觉地跳快半拍。
为什么遇到宁希漫,他的反应总是这么奇怪?
“砰砰砰!”车窗那里传来一阵拍打,打断宁希漫和厉城爵奇怪的气氛。
车窗是里面可以看清外面,而外面则是看不到车里的情况的。
安立业这时也赶过业,气急败坏地拍打着车窗,已经在外面破口大骂着,“宁希漫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坐在前面的巩斐智听到安立业叫出的名声后,他很惊讶地转头看向宁希漫急急地问着,“你就是宁希漫?”让他的兄弟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是、是我。”宁希漫这时也从刚一开始见到厉城爵的惊喜错愕冷静下来,心里默默地叫着自己淡定面对这些人,把他们当成陌生人就好,她微微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看着巩斐智说着,“麻烦帮帮我,行吗?”
“厉少,你说呢?”巩斐智转头看向脸色平静到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的厉城爵。
厉城爵并没有马上回答,目光看了看宁希漫,对上宁希漫乌黑的双眼,他的心再快速地跳了跳,自己这么奇怪的反应让他一时忘记怎么回答了。
车外的安立业看到宁希漫还是不敢下车,周围停下许多人在看热情,他现在更是抹黑宁希漫,声音越发激动地说着,“宁希漫,别以为你躲在车里就没事了。车里的人看到她赶紧让她下车,这个女人是个不干不净的人,她先勾引我,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钱,现在急着跑出去,看她跑的这么急肯定是要接别的客……”
厉城爵听到安立业说出的话,好看的眉头紧皱一起,此时他心里很想将安立业的嘴给撕了。
宁希漫看到厉城爵皱眉的样子,担心他听信安立业的话,她赶紧说着,“是安立业突然闯进包厢,试图对我不轨,我趁他不注意时踢了他那里,拿椅子打了他几下就离开了。没想到他让他的保镖追出来,还冤枉是我偷了他的东西。”
“太过分了。”坐在前面的巩斐智听到宁希漫的话,气愤地骂着安立业,“这种人渣要抓去坐牢才行。”
“就是。”宁希漫听到有人赞同她的话,此时她越想越不解气地说着,“早知道我应该对他那里再补上几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