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爵听到柯雨诗突然拔高的尖叫声,觉得无比的刺耳,不由皱起眉头,抬眼莫名其妙地看着柯雨诗说着,“你怎么这么惊讶?”
听到厉城爵这个问题,柯雨诗整个人犹如被冷水当头淋下,整个人瞬间冷静下来,手脚都是冰凉的,大脑也正快速地想着理由,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着,“那玫瑰花为什么不能铲去呢?其实我把那些玫瑰花弄走,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的,要是哪天你头痛发作,摔到玫瑰花里,被那刺伤到的话……”
“玫瑰花不能动,那是我奶奶当年种下的。”厉城爵平静地说着。
“……”柯雨诗听到厉城爵的话,她整个人就像被人突然掐住脖子似的,一口气提不上来也顺不下去,整张脸涨红着。
“雨诗,那是奶奶唯一留下的东西了,所以我不能铲去。”厉城爵再次声明着,转头看着柯雨诗认真地说着。
柯雨诗心里暗骂着宁希漫居然耍她,将宁希漫从头骂到脚,这时她表面还要撑出一个微笑说着,“好,这一切都听你的。”
“你不想再铲掉那玫瑰花了吧!”厉城爵看着柯雨诗问着。
“不想了,既然是奶奶种的,自然要好好保护的。”柯雨诗心里又害怕会被厉城爵看出破绽,她赶紧看着厉城爵说着,“我有时一心只想着你的安全,所以没有顾及到别的事情,还好有你在身边提醒我。”
“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厉城爵微笑地说着。
柯雨诗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会露出马脚,赶紧对他说着,“你洗脸下来一起吃早餐吧!我先去打电话给婚庆公司,让他们帮忙看看婚礼的安排。”
“你昨晚照顾我都没有睡,辛苦你了。”厉城爵再次说着。
柯雨诗听到厉城爵的话,愣了一下,对上厉城爵依然温柔又信任的目光,柯雨诗不安的心稍微得到安慰,笑着说道,“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用多想了,我先出去了。”
厉城爵微笑地目送着柯雨诗离开,直到卧室的门关上,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
“雨诗,为什么骗我?”厉城爵自言自语地说着,“昨晚明明不是你,是宁希漫……”
厉城爵昨晚头痛的很厉害,虽然有几次醒来时,看不清也记不得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谁。可是就在天亮时,他醒来看到床边的人是宁希漫,没等他开口,就听到柯雨诗推开门的声音,他只能闭上双眼装睡。
其实她们在卧室里的对话,厉城爵听的一清二楚的。
为什么昨晚他握着宁希漫的手的感觉,和柯雨诗“以前”的感觉那么相似。
还有昨晚有宁希漫的陪伴,他睡了这5年以来第一个安稳的觉。
“宁希漫……”厉城爵不由叫着这名字,心跳也快了半拍,“你身上到底有着多少的秘密?”
……
柯雨诗这里走到楼下,越想越气,马上打电话给宁希漫,对方很快接通。
“我才离开一会,你就想我了?”宁希漫似笑非笑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