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乔安言冲出房间,站在门口时,哪里还有薄谨宸的身影,乔安言只是呆呆的望着空洞的走廊发着呆。
同时,理智又渐斩回笼,乔安言不由自嘲一笑,这笑容,放在此时早已哭肿双眼的她,显得极为不协调。
幸好他走的快,幸好她没有追上他,此时,就算他想要求安慰,大概也轮不到她吧。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由成宜陪在她的身边,就像每天上下班一样,成宜每天都按时按晌来报道,有几次,乔安言禁不谁问道,“成宜,你这几天怎么这么闲,难道不用工作?不用拍戏吗?”
成宜却淡然一笑,说陪伴好姐妹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上班拍戏啥的,都统统滚蛋吧。
两姐妹利用这几天,几乎聊遍了当年在校园里的一些趣事,唯独不提关于乔安言和薄谨宸之间的事。
乔安言又怎么会不明白,成宜是怕提及到那些敏感的话题,触及到内心的伤感,惹到自己不开心。
又是几天过去了,薄谨宸突然又出现在病房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职业西装的中年男子,一问才知道,该男了是薄谨宸特意从国外请过来的专家,专程为了给乔安言检查身体的。
想到那天认里,两人痛苦想互依偎的样子,以及难过之余促使薄谨宸在她面前卸下伪装,敞开心扉的情景,乔安言不由自主的有些尴尬之色。
相较于乔安言的尴尬,薄谨宸的脸上却是从容镇定的很,好像之前的事情与他无关,好像那晚埋在她身后痛哭的男人不是他。
这样的薄谨宸再度刷新了乔安言对他的认知,同时,又觉得心疼,面具伪装下的他,难道不觉得辛苦吗?
那一晚,他对她敞开心扉,也许只是源于她是孩子的母亲,而他是孩子的父亲,他的伤心难过,只是因为失去了孩子,而与男女之情无关,毕竟,薄谨宸这么一个城府深的男人,就连态度上也变化的那么快,至使乔安言也有些搞不懂了。
“你发什么呆呢?”见女人呆呆的愣住,薄谨宸梦禁不住伸手推了推。
“啊?”乔安言被吓了一跳。
这时候,医生已经被成宜带到里屋去准备了,乔安言这才问道,“那个医生,你从哪里请来的?”
“洛杉矶。”他淡淡回答道,语气中有了几分温柔,“他是国外最有知明度的专家医师,我打算让他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乔安言的心里一惊,“难道我的身体出了状况吗? ”不然,怎么让薄谨宸劳师动众的去洛杉矶请专家给我看病呢?那一刻,乔安言的心里面别提有多沮丧了,她还有那么多未完的心愿呢。
“放心,只是单纯的检查,只是求个心安而已,你很好。”他柔声安慰着,随即又继续说。
“不过,那天我看你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还真以为你不行了,血肉模糊的样子,连我都没有认出是你。”
就算薄谨宸不描述,乔安言也能想象的到自己当时是什么样子的,从那个老贱人的手里面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好在薄谨宸想到了那个地方,到现在乔安言都觉得,薄谨宸的出现简直就是个奇迹。
乔安言苦涩一笑,才要伸手推薄谨宸一把,哪想到这一动竟然又扯动了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