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烨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御阳宫走去,他此刻有种胜券在握的自信畅快。
“可是皇上,若是那宁小仇真对您图谋不轨,那今夜您打算?”修离忍不住开口问道。
其实今晚上,当宁小仇踏入昭阳殿的时候,朱炎烨便认出了她来,看着她呆呆张望的傻气模样,虽然是嫌弃得不得了,但他想起宁小仇曾经百般用美色献媚,正好心生一计,想试她一回,便特意让芠嬷嬷挑中了她来献茶,他在宴会上对献茶的宁小仇假装没看见,是为了假装不知情,好在刘皇后是个聪明的人,倒是帮他顺应了下来。
“呵呵,那朕倒要看看她有多大本事了。”朱炎烨得意笑道,那英俊的脸庞上泛着得意且傲慢的神采,在对女人的事情上,他向来是战无不胜的。
“想必她是想要利用皇上您对清初的情义来做诱饵。”修离认真分析说道,这样一来解释便通了。
朱炎烨对钟清初一直都是有所不同的,两人虽然是君臣,但是一直默契相伴,太子的余党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才找了一个冒牌的替身来,这么说来的话,从新婚夜钟清初遇刺开始,这一切便早有预谋了。
虽然这样想,但是如今身为锦衣卫统领的修离还是有些犹豫,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却又说不上来。
“哼,朱炎啸狡猾阴险,他虽然死了,但是他的那些门客一个个的可都精明得很,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朕,可是一点都不稀奇!”朱炎烨想到太子余党作乱,便登时气狠的咬牙哼道,那冷峻的脸庞也因为怒意变得有些扭曲狰狞起来。
“没错,这个女人狡猾而且嘴硬,除非捉她个现行,否则她是绝不会供出同伙的。”李慕云沉声道,他跟修离有些不同,他早就认定那个几乎把飞鱼阁房顶都掀了的女人是太子的余党了。
“可是想要捉个现行,那皇上您——”修离听着,忽然替自己主子感到有些为难起来,想到要掀开皇上的被窝捉人,他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今夜不管有什么动静,你们权当不知情。”而朱炎烨冷声命令道,他是个自信而强大的人,多年来南征北战,杀敌无数,难道他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成,“今夜你们照常当差,还有别忘了让老三注意点,别露出马脚了。”
向小逸是帮助宁小仇来参加宴会的人,今夜他需要扮演一个担心宁小仇扮成宫女离开飞鱼阁事件败露的‘奸细’。
“是——”二人应道,说罢,他们止步在寝宫门前,目送着朱炎烨大摇大摆的走进寝殿,看着他走向那女刺客的温柔乡,然而这一切,对于他们来说,都带着无数的未知。
当朱炎烨沐浴更衣完毕,他站在床榻前,听着那阵阵鼾声,看着那四仰八叉地熟睡着的女人的时候,他忽然敏锐的察觉出了宁小仇的策略来——欲擒故纵。
“大家好我是宁小仇,嘿嘿——谢谢大家——”睡梦中的女人不时的呢喃梦呓着,那完美的睡颜上带着甜蜜而满足的笑容,而嘴边挂着的晶莹口水顽皮的沾在枕头上,她翻身时候,便可以拉出一道亮晶晶的丝线。
朱炎烨脸色铁青,他转头看了看床帐外的红烛,又一根红烛燃尽了,然而床上的女人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朱炎啸的部下当中真是没人了吗?怎么派出这么一个蠢东西来?朱炎烨禁不住皱了皱眉,思索着道。
他也站累了,干脆也上了床躺着,他烦躁的一把扯过被宁小仇的口水‘临幸’过的枕头,满脸嫌弃抗拒的躺下,乒乒乓乓的一阵,外面候着的太监宫女都有些困惑,平时朱炎烨都是个沉稳的人,做什么都是冷静自如,宫人们心想,可能今夜这个大美人确实让皇上把持不住了,她们不禁纷纷想着皇上会给多少赏赐了。
朱炎烨懊恼极了,他故意弄出声音,可是身边女人的轻微鼾声丝毫没有被他故意打断,反而是愈发的规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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