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司赤芍可是爱子如命,她现在这么着急的找长生不老药,其中估计也有九王爷的原因,她要是知道自己儿子的身子不大好,那巴不得把全天下会医术的人都抓来呢,更别说一个玉海龙了!”太和大师得意笑道。
静修想了想,随后兴致冲冲起来,“好嘞,我这就去办,不过这件事,要不要让九王爷知道呢?”
“不必刻意告诉他,等事成了再说。”太和大师想了想,决定道。
“是!”静修屁颠屁颠的写信去,而医馆里休养着的九王爷朱炎煦对他们的额计划却一无所知。
乐康时常抚琴,这吵嚷的医馆里也算有了一些高雅之音。
春风吹进山谷之中,阳光一日比一日要明媚灿烂,就连潜藏在谷底的阴冷腐朽也都在春光照射下,逐渐退散。
而原本被世人当成圣地的太和谷,也因为地神庙女人的惨死,而变成了世人恐惧的地方,人们一传十,十传百,原本死亡八人,却被传成是死了上百人,看成是屠宰场一般,所以一时间,说起太和谷,天下人个个畏而远之,都不敢再轻易跑来。
整个太和谷也终日被那场血案的阴影笼罩着,若不是因为那些守山人和和尚们跟着太和大师的日子久了,早已经养成了处事不惊的个性,他们也都早就吓跑了。
向小逸专门挑了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穿上夜行衣,蒙着面,趁着夜色朦胧,偷偷地潜进了太和谷中去,他以灵巧的轻功飞檐走壁,来去自如的避开医馆里来回忙碌的人。
入夜后的医馆里带着一种奇怪而且罕见的平和,和尚们要么继续忙着整理药材,熬制药汤,要么便打坐念经,但也有的和尚道士竟然坐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口的吃肉,而有的人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要么脸上带着墨刑留下的痕迹,要么遍布刀疤伤痕,一看便知道是穷途末路的人,可是在太和谷,这些人竟然也都跟别人平起平坐。
可以说,在太和谷里,可以看到百态众生,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可以很好的在这里活着,太和大师并不会亲自管束手下的人,他也不收徒,只是留他们一处纳身之所,只要他们勤劳做事,不偷不抢不奸,他便任由他们做任何的事情。
这样放纵的领导方式,太和谷不仅没有混乱,反而,这里的人,勤劳务实,井然有序,他们只忠于太和大师一人,并且甘愿为他去死,而江湖中,像这样的人,不计其数。
太和大师威望无穷,肯为他赴汤蹈火,还他恩情的人远不止藏身于太和谷里的这百来个。
向小逸一直都知道太和谷不简单,所以他一路十分谨慎,他先是仔细探路,将医馆的布局摸清楚,随后再逐步的展开自己的计划。
他悄摸摸的来到主屋的屋顶,掀开片瓦,一股浓郁的酒气冲天而起,他眯眼看到太和大师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下方的床榻上,酩酊大醉,而静修则正念念有词的收拾着残局。
看到太和谷的两个人物都在主屋里,向小逸便放心了不少,他随即轻手轻脚的离开,朝笑笑所住的屋子摸去。
此时,笑笑已经洗漱完毕,她穿着寝衣,却又披着披风坐在屋子里,向小逸同样掀开一片瓦片,仔细往下一瞧,看到笑笑正趴在桌上,手里还拿着一支笔,有一搭没一搭的涂涂画画,看似百无聊赖,但眉头紧锁的样子,又很是苦恼。
“这小丫头写啥呢?”向小逸心里好奇的嘀咕,他给修离写了信,跟他说笑笑现在身在太和谷,很安全,身边还有庆王的两位死侍伺候,修离虽然回信说要让他好生照看笑笑,但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可是有许多正事要办的,哪能时刻看着她。
“哎呀,烦死了烦死了,干嘛不让我留在吐蕃啊!到底要让我在这地方等到什么时候嘛!”而忽然,笑笑却发起脾气来,她直接将手里的笔一扔,不断的抱怨起来,可是脸上却又苦恼得要哭了。
“哼,臭丫头,原来是想情郎了,真是的,你可真要害死我了!”向小逸心里愤愤不平道,想到当初她把朱炎啸藏在马车里,还骗过了大家,让他亲自送出了城去,要不是皇上圣明,知道此事他也是受害者,他早就没命了。
“不行,我要去吐蕃!”笑笑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可是他要是生气了,那怎么办啊?”
“我不管了,我就要去!”
“不行不行,他说让我乖乖的等他回来,我要是不听话,他以后就不喜欢我了——”
笑笑一个人演着独角戏,内心的活动很是激烈,说起来她到了这太和谷之后,一直都听朱炎啸的话,好好留在这里,跟着太和大师学习医术,也尽心尽力的照顾病人,可是她心底依然感到孤独,总是难免会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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