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喊,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裴旌霖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他认真严肃的表情告诉苏知晚,他说到做到。
苏知晚咽了一口口水,后背已经抵上了更衣室的木质隔墙,她别无他法,终于作出了一个示弱的表情。
裴旌霖无声一笑,一手伸到苏知晚背后,将文胸搭扣拨开,脱了下来。
苏知晚赤裸着上半身,竭尽全力,试图地捂住胸口。可裴旌霖却强硬地拉开她的手,拿着湿巾擦拭她身上被咖啡沾湿的地方。
湿巾冰凉的触感让苏知晚敏感的蓓蕾当即站立了起来,她听到耳畔裴旌霖的轻笑,耳朵不由得红透了。
“可以了吗?”
苏知晚被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吓了一跳,她为难地恳求着裴旌霖放过自己。
裴旌霖拿着湿巾的手托起苏知晚的一只丰润,又轻轻松开,看着它白兔一般颤巍巍地跳了跳,终于满意地说:“可以了。”
苏知晚迅速地穿上了衣服。裴旌霖看着她坚持不肯转过来的身影,嘴角一勾,退了出去。
裴旌霖回到店里,随手在最新款的衣架上挑了挑,对店员说:“这一身、这一件、这一件、还有这个……按照刚才那位女士的码数,包括她身上那两件,都包起来。过一会儿我让老陈来取。她身上那两件,麻烦去帮她剪一下吊牌。”
店员干脆地应了一声,随后带着小剪子去了试衣间。
过了一会儿,苏知晚抱着裴旌霖的外套,从试衣间里出来,她自己换下的衣服,包括大衣,却都在店员手里放着。
“走吧。”
苏知晚把衣服扔给裴旌霖,头也不抬地往店外走去,仿佛丝毫不担心裴旌霖会忘记结账。
裴旌霖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知晚身上的衣服:“你……很美。”
她的身上穿着他送的衣服,这感觉有点奇妙。
苏知晚有些羞赧,他从来没这么直白地夸过自己,她有些局促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是、是吗……多谢……”
裴旌霖一把抓住想要往外走的苏知晚,靠近她低声说到:“这一季的新款都不错,回去慢慢换给我看。”
苏知晚几乎被吓到了,她甩开裴旌霖的手,小声呵斥:“你……你在说什么啊,我还有事,我要走了!”
她几乎是逃命一般地冲出店门,看到一辆空的出租车,立刻招停,上车走了。
裴旌霖落后一步,没有拉住苏知晚,眼睁睁地看着她飞驰而去。
坐在出租车上的苏知晚,从后视镜里看着裴旌霖逐渐变小的身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的心还在怦怦地跳个不停。
裴旌霖那句低哑如大提琴般的夸奖还在耳边回荡个不停。
她不自觉地抚上胸口,皱起了眉头。
又要,又要沉沦下去了。
不可以,不行。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就要陷入名为“裴旌霖”的沼泽里而无法自拔了。
这时,车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鸣笛声。起初苏知晚还没有在意,但司机却苦笑着问她:“小姐,你看一下,旁边那辆车是不是冲你来的哦?”
苏知晚扭头一看,裴旌霖开着车,跟她坐的出租车并驾齐驱,后面的车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无法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