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凰将手在他不安躁动的胸堂上,仰头好笑地道,“你说你眼睛长到天上,看人都用鼻孔,说话从来无齿,心眼还小如针尖,这脾气更大过我父王!以后我出门是不是要挂个牌子,写上此女丈夫醋性极大,闲杂人等莫近。”
若敖子琰闻言一喜,然后环胸面露得意,“你知道就好!所以乖乖的,不准红杏出墙,不准随意靠近不怀好意的男人。”
“若敖公子,你说我还没嫁给你,哪来墙可出。”芈凰轻哼一声。
“嫁不嫁我都不准出墙,墙里墙外都是我,其他男人,你靠近一个,我灭一个。”若敖子琰眸光微寒地看着芈凰,霸.道地宣布道。
芈凰一阵无语。
“那别人靠近我呢?”
“结果一样,我先灭了他,再来收拾你。”
若敖子琰笑着,俯身再度含住了她的唇,细细品尝每一丝美味,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痒痒的折磨人心,就像有一千只蚂蚁缓缓爬过彼此的心房,滋生出一种名为“痒”的渴望,身子被抵在长案和他之间,彼此贴近彼此心房,心跳如雷。
若敖子琰的吻铺天盖地,芈凰气息渐乱,推拒道,“不要闹,明日我还怎么参加三国会盟呢!”
“你乖乖的任我亲一会,我就不闹!”
若敖子琰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对他尽是依附,只要看一眼,便想要沉沦在此时此刻,眸光大甚,轻尝慢吻,声音低暗哑地说道。
芈凰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紧紧抵着他的胸膛,害怕被人发现,直直瞪着他,“不行,被人发现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那就不要见人了,这里的事,有你没你结果还不都一样!自然有人都会解决。”
芈凰想着她真是……要疯了。
陪着他这样胡闹!
帐篷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个人从长案前移到屏风后的床榻,扑簌簌的衣服落地声,若敖子琰颤抖的声音压在她耳边反复轻轻低诉,就像一个要糖的孩子,声音央求求道,“凰儿,今天……我就想要你!把你交给我好吗?”
“可是……若敖子琰,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恐怕这几天都不行。”芈凰的声音低如蚊子一样,突然说道。
“为什么?”
若敖子琰低头皱眉。
“今天我来月事了……”
芈凰低头脸红说道。
“该死,怎么会这么巧!”
“今天骑马的时候肚子就不舒服了,刚刚要不是被你给闹的,我现在都要上床休息了。”芈凰红着脸拉起被子低声回道。
“乖,再等等!”
芈凰捧着他的稀世俊颜,柔声哄道,“等这次三国会盟,我们把那个幕后黑手抓出来,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大婚了。”
“既然不舒服,刚才怎么不早说?”
若敖子琰大手捂着她的小腹,皱眉问道。
“刚才被你气忘记了,而且你生起气来,八匹马都拉不住,我自然得先安抚住你。”芈凰撇嘴,她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醋性还有霸.道的家伙,感觉自己这一生是不是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肚子很不舒服么?”
若敖子琰剑眉微皱,大手搭上她的手腕,感受她的脉象,又看看她的脸色微微翻白,双唇缺乏血色。
“现在有点,我想喝点红糖水,今天那些大臣的酒有点喝多了,感觉现在肚子里特别冰。”芈凰不舒服地拧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