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亦寒的突然出现,巡逻队的这些人一下有了主意,他们便一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没话找话。
这个说:“李队,听说你这几天可厉害了,又发挥了你双手砍玉米棒子的绝技,改天我一定要去见识见识。”
那个说:“李队,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能开拖拉机能开汽车摩托车,能割麦子还能收玉米,啥时候给我们教教,让我们也威风威风。”
还有人问:“李队,该不会是谁又把手指头干腿子割破,住院了?”
亲热的样子,好像好多天没见了。
其实大家早上都一起去玉米地呢。
李亦寒好不容易才说一句:“是我们稽查队的小范,他吃坏了肚子。”
付主任看大家围着李亦寒,七嘴八舌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干笑。
他是个非常圆滑的人,在农场的这段日子看得很清楚。
李亦寒在农场很受器重,应该是除了场长副场长书记之外的第4把手。
也是农场重点培养的骨干,农垦分局都已经注意了,在李亦寒面前,他得收敛一点。
大家寒暄完,靳花早就沿着小道回到自己宿舍了。
感觉差不多了巡逻队员们这才打着手电筒,去单身宿舍三角墙这边查看。
就看见史胜利,扶着三角墙,摇摇晃晃的好像站都站不稳,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
找见了一个人,巡逻队员们的心都放到了肚子里,其中有两个人上前把史胜利抓过来看了看,他们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又看到地上有个空酒瓶子。
一个巡逻队员对付主任说:“主任,一个酒疯子。”
另一个队员说:“主任,这个人我认识,他不是农场的人,是新窖煤矿的工人。哦对了,他妈是农场的职工,不过已经去世了,他跟奶奶就住在实验在那边的山上,不是实验站家属院的山上,是实验家旁边的那座山上。”
付主任想了想说:“哦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派出所靳花的对象。这样吧,把他带回去,在禁闭室关上一个晚上醒醒酒,明天早上让出去吧。他估计是来找靳花的。”
因为不是自己的工作,李亦寒一直没说话,这样的结果也算可以了。
他看着两个巡逻队员一左一右的架着史胜利向山坡下走,告别回家。
一路上都在想史胜利靳花的事,凭直觉,他觉得靳花这次一定要吃亏。
史胜利这个人很记仇的,就因为靳花跟他走的近了一点,就设计把李亦春拉进了赌博圈,送进派出所。
还用这个事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不敢声张。
他虽然知道史胜利就是个不要命的赌徒,却一次都没抓住过。
靳花虽然也20多岁了,在派出所工作了好多年,却没多少心眼儿,玩不过史胜利的。
可是他又不能点破这件事情,他不能表现的对靳花过于关心,让她再有哪怕一点点的误会。
可眼睁睁的看着,靳花被口人胜利套路威胁,又觉得良心过不去。
回到家,大门口就听见李占祥,林巧儿在吵架,就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