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可说完看着史胜利痛苦扭动的脸,继续说: “我今天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孩子他爸心里只有我,只有我家儿子,根本就没别的心思。”
“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我找别人的茬,后果就是这样。”
“你有本事就去派出所告我们,就说我们两口子打了你!”
“当然我们也会说,你就是昨天晚上偷袭我孩子他爸,还有准备偷盗的贼!”
“到时候你就算造谣,也有人会证明靳花并没有同我家孩子他爸在一起,而你偷袭别人是事先算计好的!”
“当然我也可以作证,我孩子他爸的清白,因为我们今天一整天都没出门,我孩子他爸受伤了。到时候,你可是自投罗网,还会害了你心爱的靳花。”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去吧!哦,对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回你家了,直接回煤矿得了,回家会吓着你奶奶的,你现在可只有她那么一个亲人了。”
温小可说完,拉着李亦寒扬长而去。
史胜利好半天才动了疼痛的身体,扶着树杆,挣扎着站了起来,呲牙咧嘴了好一会儿,用手动了动嘴角,看着满手的血迹,狠狠的冲着地上吐了一口。
他真没想到李亦寒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他。
他以为李亦寒还会像上一次,他将李亦春骗进赌局,弄进了派出所那样,只是口头警告警告他,实际上根本奈何不了他。
因为李亦寒是正儿八经的在稽查队上班的,在农场范围内只具有权利的人。
而他只是煤矿的一名普通工人,只是家住在农场,并不是农场的人。
换句话说他可以流氓无赖,李亦寒却得公事公办。
现在挨了这么一顿打,他靠着树干休息了好长时间,想了很久,却没想出个对付的方法。
温小可说的对。
他真的不敢去派出所报案,因为一旦报了案,派出所马上就会查清楚李亦寒打他的原因,他暗中偷袭李亦寒就算是坐实了,甚至还会引出偷窃的事儿来,因为他找的那几个人平时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还有赌博的恶习。
这样的话,就等于把他找来的那几个人给出卖了,都是道上混的人,他可不敢做这种过河拆桥出卖别人的事。
他当然更不敢去造谣因为李亦寒跟靳花的事。
他没在农场上班都能看得清楚两人的事,纯属靳花一厢情愿。更何况经过今天的事情,他跟靳花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他还想用此事要挟靳花就犯。
如果将事情闹大了,正如温小可所说,只要她坚决的站在李亦寒那边,他就算再怎么造谣,再怎么生事,也只能显得他没本事,只能让靳花脸上难堪。
史胜利靠在树上差不多休息了两个小时,月亮都升起老高了,才挣扎着直起身子推着自行车,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靠在自行车上,艰难的往前走。
他今天再次领教了李亦寒的身手,明白自己哪怕再找上五六个人,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李亦寒确实是有能力有功夫的,刚才也确实只打了他12棍。却每一棍都打在既不伤筋动骨,却疼痛难忍的地方,还是不能示人的地方。
而且还是伤不容易好的地方。
史胜利几乎将半个身子压在自行车上,靠着自行车艰难的往前走,他真的听了温小可的话没回家里去,而是沿着马路回煤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