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寒说完自己先进了门,并顺手把门关上,进了屋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气的睡不着觉。
温小可被他吵得睡不着觉,没好气地坐起来,皱起眉头说:“你干嘛呢?像个烙饼似的?不睡觉也不让人睡觉?”
李亦寒说:“小秋又不见了,也不知道这次又跑哪儿去了?”
温小可说:“我就知道她迟早还要走的,你上次说她跟常征服软了,说好一个月之后跟他回去,我就觉得那是缓兵之计。”
李亦寒说:“我也觉得她这次回来怪怪的,只是我们这次不能再去找她了,不能给她惯这个毛病了。”
“她是死是活也跟我们没关系了,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总不能一直跟在屁股后面转吧。”
温小可说:“我觉得小秋这次岀走,应该跟张鹏没关系,或许跟你家那个亲戚林大平有关系。”
李亦寒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次我不会去管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她想出去就让她出去碰碰钉子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一个晚上,李亦寒基本上没闭眼。
第二天,李占祥还是放心不下,专门去招待所找到班车售票员高甜甜,仔细地打听,后来确认李亦秋真的是坐了班车去了县城。
好像到了县城车站,还有个男人来接。
李占详头都大了,很沉重地回到家,也不出去了,脱掉鞋子上了炕,拿起烟锅抽起了烟。
听高甜甜描述的男人的样子,绝对不是张鹏。
女儿竟然跟着男人跑了,这个男人不是张鹏,李占祥心情复杂极了。
林巧儿也是心慌意乱,一早上都在农场各个地方,什么山脚地头的瞎转悠。
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做饭,随便热了两个窝窝头。
两人味同嚼蜡。
常征从大门里走了进来,一进门先去李亦秋住的小屋里探头看了看,床上空荡荡的,床角堆放的的衣服都不见了。
心中一凉,径直到了窑洞,看见李占祥林巧儿都在炕上坐着,也不客气,抬起屁股坐在炕沿,拿起炕桌上碟子里一个热乎乎的窝窝头,咬了一口又吃了一口酸白菜,还随手拿起李占祥的罐罐茶喝了一口。
李占祥说:“昨天晚上的罐罐茶,隔夜茶喝了会拉肚子的。”
常征说:“岳父,我可没那么娇贵,我的肚子就是个大杂货铺子,只要能吃饱肚子什么都行。”
“对了,岳父岳母,小秋可是让我今天来她的。她人呢?”
李占祥平时很老实也很木讷,此时却非常冷静,他奇怪的将抽完的烟锅在炕沿上狠狠的磕了磕,眯起眼睛说:“小常,你说什么呢?小秋昨天就回你家去了,她昨天把自己的衣服小离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说你昨天会来接她,我跟你岳母我们两个正好有事儿,我们在后山弄了些柴火,两个人往回搬呢,回来就没看见她呀”
常征把手里的窝窝头啪的放在躺桌上,从炕沿上溜了下去,站在地上说:“岳父岳母,你们可不能这么说啊,小秋跟我约定的是今天来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