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四一回来,家里老娘、大哥、嫂子们就拉着他哭诉,说这唐贱人竟然挑唆大队长给他们加回上工名单了,害他们一家人被逼着苦干了两天的活,老娘抽羊癫疯都给抬了去上工。
这贱人倒是懒得流油,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
大队长是突然暴毙,死得及时,算他命好。
那这账也不能这么算了!都他娘的应该算在这贱人头上!
他在外面总是输钱,也都是因为这烂贱的晦气东西!打从进他们家门,就没好事。
今天他不剥了她的皮,他就不是男人!
借着酒劲,贺老四一脚踹烂屋子里唯一的一个破桌子,一手抄起一根桌腿,就照着唐安宁的脑袋猛地劈了下去。
唐安宁一个翻滚躲了开,幸好这贺老四喝醉了酒,劈得不准。
但也没好多少,她越躲,这贺老四越暴躁,加快速度和力道追着她乱棍打起来。
唐安宁躲得再快,也有几下没躲开挨到了背上。
加上被贺老四看出来她腿有伤,专盯她受伤的膝盖打。
“——嘶!”唐安宁被一桌腿打中膝盖,疼得闷哼出声,再也动弹不得。
“躲啊!你不是能耐吗!老子今天就看你躲到哪里去!”
贺老四龇牙咧嘴猛地扑向唐安宁,抓起她的衣服就发疯地撕扯起来。
起初只是想要剥了唐安宁的皮,撕破唐安宁的衣袖,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后,色心大起,将她压到了地上。
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的话,“骚货天天勾搭野男人,还不如老子替三哥上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唐安宁咬紧牙关,拼命挣扎。她才穿过来两三天,就要遭遇三次这样禽兽的行为,操蛋的重启人生。
“——啊!”
唐安宁采用之前对付那流氓知青的方法,攻击了贺老四的下体,疼得嗷嗷叫。
唐安宁趁机爬起来往屋外逃。
可刚跛到门口,就被拽住头发拖了进去,门“砰”地关上,将她的手反在身后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