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人成功被她喊了回来,眼底燃起熊熊胜负欲的火焰。
“哎哎,你别这么较真……唔!”
又不知道被什么闭了麦。
接下来,唐安宁为她说出去的每句话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out她。
不论她躲到哪里,像是给她安了追踪器一样,一个传送就找到了。
也没得商量讲,二话不说,就打在她身上,出局,出局,又出局。
妈蛋的,谁闭她的麦!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偶尔能发出一点声音了,也是跑得气喘吁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别……求……放……啊啊啊啊!”
最后气得都抓狂了。
十局七胜,后面也不知道怎么算的,哪有精力算。
被打得落花流水。
变态!死变态!玩个游戏这么较真!
又不准中途退出,她认输也不行吗!
反正最后唐安宁应该是奄奄一息了,这才好心放过她。
将她抱回家,抱到了浴室。
应该是四丫会进来给她洗澡,反正她是累得什么都不知道,晕了过去。
……
回到现实的军属大院大门口,时间到了凌晨两点,医生们都站得睡着了,都还没见贺营长出来喊他们,怎么回事,难道治疗方法没有用吗?
都实在不放心要进去看情况了。
但又不敢直接一起去。
只好先派一个人打头阵,去看下情况。
打头阵的医生跑进军属大院,隔老远就看见贺营长家一片漆黑,已经熄灯了,蜡烛也估计早就烧完了,一点光亮都没有。
放门口的留声机唱片也早就停了声。
安静得可怕。
天哪,该不是出事了吧?
贺营长该不是就等他们进去大开杀戒吧。
打头阵的医生在屋外都感受到一股热浪杀气,扑面而来。
吓得哪里还敢靠近半分,拔腿就跑出去通报。
大院大门口的医生听了,由周院长带头,赶紧进去看情况。
不管是不是要被贺营长杀掉,他们的患者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也是他们这些医生不可推卸的责任。
急忙跑到贺万疆家敲门,“万疆小子,我是周院长,我们精神科医生要查看一下患者的情况,你开开门。”
说完后,就紧张地等待。
好在并没有想象中的危险,没多久门就打了开,传出一声跟以往一样冷淡的声音,“进。”
精神科医生们进门,还是漆黑一片,也不给开灯。
好在这独栋的军属房,里面的装修都一致,开关位置都在门口的墙上。
医生们伸手去摸开关。
还没摸到。
“不开灯,她睡着了。”
突然前方传来冰冷一声,吓了他们一跳,“哦哦,没事,我们只开一会会。”
“我说了不开灯。”声音变得更冷。
好吧,谁也不敢挑战贺营长“我说了……”的强调句式。
只得摸黑去到患者的房间,到床边查看监测仪器。
这一查看,医生们差点高兴得跳起来,“恭喜贺营长,你成功治好患者啦,确实是睡着了,不用担心,明早就会自然醒的!”
“我知道了,出去。”
“嗯嗯,我们还测一下患者的血压,体温,马上就好了。”说着护士就上前要拿唐安宁的手臂测血压。
“我说了出去!”
“好好好,我们马上出去,不打扰贺营长休息,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们,我们就在外面大院门口守着哈。”都赶紧撤了出去。
妈呀,再不走,估计贺营长要动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