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这都这么久了,我这肚子,还没一点动静,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想找个医生瞧一瞧。”突然有一天,杜菲菲缠着段风说道。
段风:“你想干啥?”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也想早点给班主,生个一儿半女,那样,我以后也有个盼头。”杜菲菲小声道。
“这个事情,不用急,顺其自然就好。”段风摇头。
他对这个,并不是很在乎。
而且,金。戈。铁。马。
世。道。纷乱。跑江湖。
并不适合,带着孩子。
也不是带不了哇。
就是,很麻烦。
“你不喜欢小孩子?”杜菲菲问道。
“现在,居无定所,四海为家,时机不好。随缘便好,若是孩子来了,就生下来,养着。没来,大可不必寻医问药,为此牵肠挂肚。”段风笑道。
“是!”杜菲菲点头。
郑聃也有这样的想法,盼望能给段风,生下一儿半女,到时候,自在戏班的地位,肯定会高一点。
起码,能压制另外那个。小。蹄。子。
只是,天不遂人愿。
她们期待中,变着花样,谄谀献媚,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细细的伺候段风,盼望的小孩子,仍然没来。好在,不只自己,肚子没动静。否则,心里要气死的。
久而久之,努力已经成为习惯。
‘~~~’段风。
好吧,他收着。
来者不拒。
反正,被女人争抢,他不吃亏。
嗡——。
他的《绝世武功》,提升很快。
虽说,这个世界,没啥灵气。
但,也已迅速修炼到顶点。
当前位面,武功的巅峰。
则是,后天境界。
多少有内力。
可是,抵挡枪。炮。
还做不到。
为了自身安危,段风又找主系统:‘给我兑换一套防弹衣,跟普通的衣裤,差不多,最好在危险的时候,能将全身上下,都给护住。’
‘宿主,这种衣物,是星际时代产品,可以保护你,在枪林弹雨中穿梭,便是炸弹,也炸不死,顶多灰头土脸。需要十五万积分,是否购买?’主系统回应。
‘是!’段风点头。
‘购买成功!’主系统。
段风从空间,去除来看。
果然,外观和这个时代的协议亵裤,差不多。而且,穿在里边,谁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防弹衣!
只防万一!
还有个好处,这套防弹衣,穿上后,不仅很有安全感,还特别舒服,冬暖夏凉。这让段风,很满意。
‘十五万积分呢?要是没有这点功能,岂不是亏了。’主系统不以为然。
‘说的也是!’段风点头。
以前,做任务全靠他自己。
没怎么主意道具商城——。
这个恶习,要改掉的呀。
‘咿咿呀呀——’戏班子,已经形成自己的作风,所过之处,把欢声笑语,带给人们。兵。荒。马。乱。的大时代下,段风这种街头艺人,倒是给庶民,带来了一点,心灵上的慰藉。便是没钱的,也会围观听一听,拍手叫好。苦中作乐吧。茶楼,酒肆,药铺,人多的天桥底下,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走到哪,演到哪儿?有钱赚,且,和戏曲有关,也算是从小喜欢的行业,自己喜欢的,用来赚钱,有啥不好呢。
这是很幸运的事情。
很多人,并不喜欢自己的工作。
但。为生存,必须要去干呀。
兴趣爱好,和工作结合。
是非常好的。
段风做任务,就会把自己,带入原主,原主从小,就喜欢这些东西,盼着登台表演。那段风,这辈子,就喜欢说这些,当一个街头艺人。
没啥不好。
工作嘛,没有高低贵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不会因为别人,瞧不起,说他们‘戏子’,就自惭形秽,低人一等。对这养的,压根就无视,不睬他,还能如何。再过些年,段风相信,这些瞧不起自己是‘戏子’的人,只能在电视机前,见证自己的‘风光’。
人要有骨气。
凭本事吃饭,到哪儿,心是干净的。
段风没事就给戏班弟子,灌鸡汤。
“师傅说得对,别人咋评价,我们不在乎。”弟子们。
“就听师傅的,师父你说什么,是什么。”小五子。
‘~~~’段风。
好吧,他腻害。
接下来,日子就这般,日复一日,登台,排练,创新,段风把戏曲和相声,柔和而起。编纂成书,写成一个又一个,很经典的老段子。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段风这种,只要肯下功夫研究。
基本上,没啥吃不透的。
不仅吃透,发散思维。
还能举一反三。
这是太多阅历,堆积成的人生智慧。可在外人看来,它才二十多岁呀。
这就是才华,是天赋。
穷苦吃不饱饭的人很多呀。
就有养不活孩子的人家。
找段风拜师。
十来岁,八九岁的孩子。
有男孩儿。
有女孩儿。
陆陆续续收五六个学徒。
算自己的弟子。
三个女孩。
俩男孩儿。
相声这个表演形式呢,一般是男的说,效果比较好,鉴于这种情况,白晓凡又发展出另外一种形势,那就是东北的二人转。
免的,杜菲菲、郑聃,总缠着自己没登台的机会。
二人转和传统的戏曲,并不一样。
是相声之外,另一种,艺术形式。
多以唱为主。
但,没有戏曲那么高雅。
非常接地气。
戏台子。
郑聃:‘叫相公啊!’
‘大嫂子!’段风。
郑聃:‘相公啊——’
‘大嫂子!’段风。
郑聃眉眼带笑,有那么点小妩媚:‘相公相公相公啊。我沉不沉来重不重?’
‘不沉不重背着飘轻。’段风学猪八戒。
郑聃唱腔道:‘我问相公你,家住哪呀?’
‘高老庄上有门庭。’段风惟妙惟肖。
郑聃:‘你父你母是哪个?相公你叫什么名?’
‘大嫂子啊!’段风。
郑聃:‘哎哎哎——’。
‘我父是有名的朱老员外,我母名叫朱美容。一母所生哥八个,我是小老疙瘩啊呀,我叫猪悟能。我的大嫂子呀——。我家有好地三百饷,金子银子用秤称。大嫂和我成婚配,包管你有吃有喝有穿有戴朝天每日每时每刻把你来疼。我的大嫂子啊——。’段风。
郑聃:‘孙大圣一听又气又恼,说呆子真能瞎胡蒙!立刻使了个千斤坠。’
‘压的我跪倒在地儿,眼睛冒金星。’段风跌在地上。
这是传统的二人转曲目。
加上段风,郑聃。
提前排练过。
唱功也好。
很受欢迎。
‘哈哈——’
‘我说班主,还不把媳妇背下去。’
‘对呀,你得背呀。’
‘快——’
起哄的也多,大家都叫好。
这种节目,能让人哄堂大笑。
乐开了怀后,忘却烦恼。
‘娘子!相公背你。’段风拿着戏腔。
郑聃捏着手绢,眉眼如斯:‘可——’
二人转!
相声!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演形式,各有千秋。
取得啦,前所未有的效果。
成功的点,就在于——。
老少皆宜。
能听懂。
逗乐。
给疾苦的人间,带来一丝丝欢声。
就这样,不出几年。
加之,段风写文章发给报社,攒下了一笔,不菲的财富,加上当初卖戏园子,所得来的。十五根小黄鱼,是有的。这是整数,他收在匣子里存放空间。另外,手头的碎银子,铜钱什么的,留在手里,日常花用,也是够的。
其实,不只段风,就连小五子这些徒弟,都攒了不少钱,但,段风管理得好,教育的不错,他们没有飘起来。
走南闯北。
跑江湖。
最忌讳的,便是露财。
整天穿金带银,走街过巷,不被顶上,那就怪了。所以,段风定下规矩:‘登台的时候,除了戏服要求的行头外,不准穿戴镯子、首饰什么的。
相声,只穿大褂。
二人转,有行头。
别的,藏着点。’
‘是!’弟子们。
道理呢,大家也明白,你的观众,主要人群是普通人,那庶民瞧着,你身上穿戴,金银首饰,大金链子,心里还能平衡?他们会觉的,面对这样的‘富贵人’,自己低人一头。这样,再给几文钱,显的穷酸,拿不出手,给多了吧,还给不起。无形之中,就少很多客人。
再说了,戏班皆是普通人,没那么多讲究。
又不是大户人家!
苦出身的他们,更愿意,把钱攒下来,以备他日之用。小伙子要攒钱娶媳妇。小姑娘,更要为将来打算啦,有点钱,心里踏实不少,底气足。
会过日子。
反倒是,~~。
段风大手大脚,不表演的时候,自己吃喝用度,还比较不错,他的观念是,有钱啦,不用紧巴巴。
那,赚钱干啥。
杜菲菲!
郑聃!
完全没意见。
她们巴不得段风喜欢花钱。
尤其是,花自己身上。
虽说,小首饰,玉镯,金钗什么的,很少在外面戴,自己留着收藏起来,也挺好的。
乃是体己钱。
砰砰——。
突突——。
战争还在进行,愈演愈烈。敌人太嚣张,太残。暴。简直就是欺负人。段风带着戏班,跑江湖的时候,也遇到过。明面上,他是戏班的班主,见到那些,达官显贵,不敢得罪,能躲就躲,躲不过也不卑不亢,不惹事。敌人的官员,有时候听说了戏班,叫他们表演,他也会去。
但,暗地里,戏班所过之处。
休整的时候。
夜里。
他经常化身死神,收割敌人的生命。
原本,他只想老老实实做个任务。
谁想,敌人丧心病狂。
恶劣程度,超乎想象。
而段风,也不是忍气吞声之人,明面上不好出手,暗地里则化身‘侠客’。
神出鬼没。
‘死啦死啦滴!给,我抓住他,碎尸万断。’敌人将军怒道。
‘也不知道什么人,帮了大忙。哈哈。’队伍振奋。
有人欢喜有人愁。
时间一久,段风这个人。
被称之为神话,代号‘影子’。
太多人,都想招揽‘影子’。
就其神出鬼没的手段,乃人才也。
可是,戏班子在茫茫人海中。
很不起眼儿。
谁能把段风这样的戏儿,和那样的人物,联系在一起,就是敌人也想不到。
多大脑洞呀!
不可能的。
所以,段风开启两面人生,他也不求功劳,更不需要,别人知道自己。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与名!
大隐隐于市!
‘我们胜利啦,哈哈哈。’突然有一天,胜利啦。各方面都在欢庆。
没错!
眨眼八年过去。
大地悲鸣。
兵荒马乱。
战胜敌人。
大家都很开心。
段风也一样。
这么些年,没人知道他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就是戏班子,也只有杜菲菲、郑聃,有所猜测。但,不敢问。段风行事很谨慎———。
胜利!
说来也有他一份功劳。
毕竟,他所刺杀的将军并不少。
每次收获重要情报,他都能及时送出去,帮助自己人,挽回不必要的损失,甚至,在大战中,反败为胜。
谁都知道,有这样一道‘影子’。
如影随形!
谁也找不到。
但他,真实存在。
使敌人,闻风丧胆。
而这么些年,段风手中金条,自己赚的钱,加上打劫敌人的,也有百来跟。
他们踏足京城。
住酒楼。
段风道:‘胜利了?高兴吗?高兴。这些年,大江南北,也都闯荡过,风里来雨里去,各位跟着我,死心塌地,这些,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如今,胜利了!你们大家伙,也该过一过人的生活啦。
所以我决定,在京城扎根,把戏园子,再办起来。
有个安身之所,暂时不用到处跑。银钱多赚一点,少赚一点,不打紧。够吃够喝,够花用就行。你们几个,年纪大了点的,赶紧想办法,成家立业。
京城鱼龙混杂,达官显贵也多,戏园子办起来,也不会像小地方那样冷清。
以后呢,园子里有自己的演出,照常卖票。
没拍号演出的呢,也可以出去,撂地儿,搭台子,就像以前,走南闯北那么干——。’
‘师傅,你说了算!’
‘徒弟们听你的。’
‘没意见——’。
总之,大家纷纷赞成。
这么些年,段风威信高。
说一不二。
对他的称呼,也从‘少班主’,变成了‘班主’。要么就叫师傅——。
刚胜利,百废待兴。
白晓凡在京城,逛了几天。
找了一个大铺面,改成戏园子,里边房舍也多,这些人住,绰绰有余。
“接下来两个月,我负责,找人装修。你们,该干嘛干嘛,京城地方大,人也多,像是天桥底下,胡同口,前门大街,那人多的地方,随便你们发挥。
跟我学这么多年,学二人转的学二人转,学相声的说相声,我不跟着,应该能独当一面啦。
这回呢,是个考验。
两个月为期限,你们这些组合,带着小徒弟儿,哪个赚的钱多,谁就是个大师兄。”
“是!师傅。”众弟子。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呀。
风风火火说干就干。
连忙出去‘找钱’。
段风也没说大师兄给好多奖励,众弟子,当然不至于,把自己攒的钱拿出来充数,都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能力,一展所学嘛,这很正常。
八年过去。
段风才二十多岁。
戏班子还很年轻。
这是个年轻的团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