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南往旁边走了两步,并不想理他,也不想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君卿昨日哪里伤着了,只不过是为了多给个台阶下,竹南不想帮着君卿咽下这口气,君庭可是要顾大局的,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等人都散了,张久二话不说就给了张家女一耳光:“你以为人家是个傻的?你以为你手帕上沾的毒别人就不知道了?推君家人下水,你不要命,也不要连累家族!”张久是个庶子,却给了张家最小的嫡女一耳光,这也是他纨绔不怕人的一个特点,虽然他纨绔,张老爷曾经却是很器重他的,活得比嫡子都自在。
“若是君家人要追究,你必然要放低姿态去求人家,否则本公子救不了你。”说完这些话,张久就一脚把张家女踹开了,难得有庶子能和嫡子嫡女共同出席的场面,嫡女却被庶子打压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了。
尚倾画在暗处盯着张家女离去,便走出来了。
“君家人如此打压你张家,你却帮了旁人,回去怕是要挨一顿打了。”
张久嗤笑:“你算什么东西,君张两家之间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张久,你这话可不对了,张家女子和我倒是有几分亲近,闺房之交,怎能说与我无关呢?”尚倾画又是走近了几分,传闻,这张久是个男女通吃的,她这姿色,应该够用了。
张久粲然而笑,勾起了她的下颚。
“尚家女子都是这般喜爱倒贴的吗?”
尚倾画嘴角的笑猛然凝住:“你什么意思?”
“妄想攀云柯王高枝不成,便想着放低姿态求人了?”这张久也不是个傻的,话说的也不算太难听,尚倾画这闺房娇弱女子心里翻来覆去。
“张家女子蠢笨,我可不愚。”张家女胆子不算大,脑子也不清白,所以她绝对不会在没人挑唆的情况下害人,尚倾画嘛,有勇无谋,就是胸大无脑的,妄想和权贵斗,也只是只落汤鸡而已。
尚倾画的脸唰白唰白,她本来只是想借着娇姿勾一勾人,为她办点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碰上个臭石头,软硬不吃,不知好歹。
她的衣裳被扯的有些松弛,只要稍加用力,她便会清白全失,到时候别说是想给君卿下绊子,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了。
“少打我张家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