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这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早已疲惫,好生歇着吧,安辞告退。”
顾寒收到安辞的眼神,不情不愿的起了身。
却不想君卿揉了揉太阳穴:“世子留下。”小指指尖微微一翘。
安辞脚步一滞,悄悄回头看了眼,孤男寡女,搞什么名堂。
顾寒瞧着安辞一脸不爽的出去,心中若有若无的被轻柔的东西扫过,瘙痒难耐。
“殿下...”
唉,一如既往的有用。
“怎么,不是你有事,要单独与本殿下说么?”君卿没睁眼,倒是想瞧瞧他要干什么。
顾寒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人,真想跟她不扯上关系,早就躲得远远儿的了,让安辞瞧见他来她房中,她又怎会不懂他那点子小心思。
空了半晌,顾寒依旧没有说话。
君卿睁眼,轻笑:“我都顺你的意让安辞觉着我俩有私情了,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他这样,倒是和以前那个喜欢撩她的顾寒相差甚远,难不成还是因为她身份一抬,人家乖乖臣服了?还是说,她异能用过头了?
肆意的打量,让顾寒脸有些发烫。
“还是不说?”
顾寒轻轻跪下:“既然糊弄不过殿下,倒不如借着殿下的话,多待会儿。”
君卿无所谓的挑眉,走至床前,抬手解衣裳。
外衣—中衣—
顾寒低着头不敢多看,君卿也没再脱了。
“与你,与云柯王,与鹤大人,与国师大人,本殿下确实不怕他人说三道四,但是现在的你,不行,你是要登皇位的,容不得有什么谣言。等你坐上了那个位置,我可管不着你怎么散播谣言了。若要继续待在这,就上来待着。”
顾寒立马有些失措,出去了。
“还治不了你了?个雏儿。”君卿无趣的叹了口气,沾床就睡,俨然忘了自己也是个雏儿。
在梦中,她又梦到了曾经无数遍梦到过的情景,嘶吼,破碎。
如今梦中的她与当年她的反应早就转了个三百六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