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气了,此时不应说这个。”
“她是悸,不会有事的。”他好似是在劝说自己,红着眼眶扶着君卿躺平,转过身。
“月千仇,你们与干爹说的隐情,到底是什么?”
祁苏走了进来:“他的灵力被压制了,无法探知大陆能量,什么都不清楚,还是本君来说吧。
“悸的能力,是需要人来引导才能用的,可是公主殿下似乎从小便能使用异能,只是一直不自知,在无意之间惑乱人心,不过因为能力甚微,三五天才有如今一刻的效果。
“自回大陆以来,经溟王大人点拨,她的身体疯狂卷噬那股创造大陆的异能,吸食过多了,就自然受不住要晕了。
“上次,殿下在孤谙塔防内受了伤,那是本君从上界带下来的神器,是曾经悸赐下的物件让本君以后护着殿下,那神器早就认了殿下为主的,初见小主子,有些兴奋,不曾想伤了小主人,当时我们没想太多,只给了疗养的法子。
“前些时候,溟主找到了破大陆的东西,竟就是那神器,那神器一点点吸食,蕴含的能量也足够吓人了,那一接触,君卿被强行灌注能量,直至今日,也没能完全炼化。”
“那之前为何查不出?”
祁苏嘲笑的目光瞥向月云鹤:“魔君大人好生暴躁,悸岂是同你我一样?悸一出手,我等连影子都看不见,更别说要去探寻悸身体里的东西了,若不是上一位悸予溟主有所托,怕是我等这辈子都不知其因。”
“祁苏!”月云鹤觉得他有隐瞒,“都这时候了,为什么不说,你我都是君主,有义务保护悸,自然也有权利知道可能危害到悸性命之事。”
祁苏也是语气格外强硬:“该说的我也都说了,魔君大人,希望你真的只是被大陆影响判断情感的能力,否则,本君就要亲自料理你了。”
“料理本君,你也配?”
君庭蓦然插在他俩中间。
“要闹出去闹,这是本殿下的地盘,轮不到你们撒野。”
君卿心中叹息,一刻钟前,她的意识苏醒,只是还控制不了身体,正着急呢,结果将他们的话听了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