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理会他。
“对啊,三哥咱们在外住着多自在。”程奎可不愿搬着进府受罪呢。
他一把拉过古祺,故意问他:“你想跟着搬进府里来住么?”
古祺童年是在城外的潞县,虽说是在京城脚下,离宫城也有不短的距离,就从未见过国公府的人,这会儿进来看戏免不了拘谨不敢说话,听了程奎的问话,连连摇头甩得像是拨浪鼓似的。
张大公子抬头望了他一眼,随后咦了一声:“这位弟弟看着面熟。”
他见古祺长得精致可爱,就忍不住心软,要古祺坐到身边来,问道:“你也是江南人士?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书童,倒像是程三相公的亲弟。”
程奎心道:“我才是亲弟咧。”
古祺不敢坐,就说自己是程三爷的书童,只不过三爷家人待他极好,如亲人一般。
张大公子还想再问更多,奈何古祺十分拘谨,倒像是在迫害良家妇男似的,张大公子心里也闹个不自在,索性就起身离开,令丫鬟在旁随侍罢了。
待人走了,程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给古祺偷偷竖大拇指,“还是你聪明,知道如何赶跑他。”
古祺哭笑不得,“对方彬彬有礼,不好对他动粗,也只能演一回戏了。”
经问过,程奎和瘦竹明白了葛三为何怒气冲冲甩袖离开了。
“怎的他亲娘做寿,反倒要我哥去唱大戏,脑子没病吧?”程奎又气又好笑,“彩衣娱亲就要亲自上阵才有诚意嘛,来了京城之后,这一帮纨绔子弟作风真令人大开眼界。”
程奎看着三哥的面容开始发愁。
“刚来了半月,就惹了许多事,索性搬到城郊外租一座院子,也好避开烦人的事。”
临近考试日,再练习文章也于事无补了,程奎如今只不过翻翻以前的书本,练练字帖罢了。
他以为三哥从不喜理世俗之事的人,天天和这帮公子哥儿打交道,着实为难了他,只是三哥不好开口,便由他来替三哥说出。
在他心中,考试是第一要等之事,完了之后再来寻找古祺的家人,两厢不耽误。
就在程奎劝说之际,另一头葛三气冲冲来到了许言和郑锡坐的位置,两人本就来看白灵河,和程亘的位置离得远,若不是葛三道出生气的缘由,郑锡还真不知程亘也来了国公府的花园。
听到张家几位公子哥均是奉程亘为座上宾,许言内心大呼实在太气人!
他为了接近张二公子,又是买丫头又是请人训练排演,甚至连偶遇也是苦苦算计好了时刻,内里心酸只有他和郑锡明白。
再对比程亘,就凭着一张脸竟然轻松入了益府几位公子的青目,说不气人也太违心了。
许言愤愤不平,在葛三面前尽说程亘的坏话,无非就是目中无人、小肚鸡肠、为人阴险等难堪之词,越说越是火冒三丈。
但也只是翻来覆去地说,真要让他想个法子来泄恨,那是绝没有的,脑子跟不上也是没法的事。
郑锡沉默听完,突然来一句:“他最为出色的不就是一张脸?没了脸,他又拿什么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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