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太昊倒是没有真的再次进宫。
他走后,匠人还要留在这里,不能做绝了。
兔子急了,也还是咬人的。
第二天,深冬的太阳透过窗户照进来,暖烘烘的。
铁溜儿,只觉得自己睡了一夜的好觉,缓缓睁开眼。
此时太昊已经不在床边,去院子里晒太阳去了。
铁溜儿睁眼发现自己头天晚上的伤,全好了。
不仅如此,还活蹦乱跳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发现自己没事儿以后,铁溜儿就急了,今天是师傅离开长安的日子,别是丢下他,给走了。
“师傅!”
“匠人叔叔,我师傅呢!”
太昊从躺椅上起来,看着铁溜儿这着急模样,十分嫌弃。
“叫魂呢?”
“赶紧的,收拾好东西,我们好启程。”
铁溜儿看见太昊还在,笑得比花儿都灿烂,答应得很是开心。
“是!师傅!”
看着铁溜儿蹦跶着去收拾东西,太昊摇了摇头。
匠人则在一边,很是不舍。
“和大人还有公子相处久了,现在要分开,还真舍不得。”
太昊只笑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转眼,就到了分别的时刻。
匠人一路送,一直送出城很远很远,才抹着眼泪回店里。
看着空荡荡的炼器铺子,心中又是一阵难受,干脆学着太昊,坐在躺椅上,喝起酒来。
皇宫中,昨夜收了惊吓的女帝,也收到了太昊离开长安的消息。
一旁的心腹提议道:“陛下,既然他已经离开,不如我们将那铺子的人抓起来,好好审问审问!”
女帝横了心腹一眼。
“滚!你想朕真的死么!”
女帝被太昊昨晚那一下,是真弄怕了。
如此恐怖的人,她现在是半点不敢招惹。
太昊能离开,她已经是烧高香了。
就是这心里,她始终嫉妒得很。
这样修为无边的大能,没看上她,怎么就看上了春华这贱人。
不甘归不甘,她却是不敢再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