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燃燃为难地眨了眨眼睛,斟酌着字句说:“我以后不会和人这样了,如果有机会可能还会拍戏,但是你放心,亲密戏份是绝对不会有的。”
“嗬,你先别谈以后。”凌墨深不客气地冷嗤一声,英气逼人的容颜,似乎又冷寒下来了好几度:“舒燃燃,因为你,我今天很恼火很不高兴。你如果想不出让我心情好起来不再生气的办法,那明天就乖乖跟我回去。”
让他心情好起来不再生气?唉,这可真是一个世纪大难题。
舒燃燃努力开动脑筋想了想,苦瓜着脸容郁闷兮兮地说:“我已经认错了,也保证了以后不再犯错,这就是我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你还要怎么才能不生气啊?”
“原来你就这点本事?”凌墨深略带嘲谑地扬扬眉梢,不动声色地提醒她:“来重庆之前那天晚上,你不是很会讨好我的吗?你的美人计,可以再来一次。”
来重庆之前那天晚上的美人计?再来一次?
呃,舒燃燃心里一慌,那红扑扑嫩呼呼的脸颊,登时红得更加如火如荼。
她佯装自己是真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忸怩不安地垂下了眼帘说:“什么美人计啊?我忘记那天了……”
“忘了?那只好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了。”凌墨深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挑了挑,淡定自若地去解她的睡衣纽扣:“舒燃燃,你说过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生气的时候,你也只有用这一个招数,才能在我面前屡试不爽,百战百胜。”
晕啊!舒燃燃快要无语死了,伸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说:“你干什么?是不是还是像在山上和书房一样就行了?不会做别的吧?”
凌墨深盯着她绯红俏丽的小脸看了看,要笑不笑地点点头:“嗯,就像在山上和书房一样,不做别的。”
舒燃燃这才松开他的手,豁出去地同意了:“好吧,这样之后,你就不能生我的气了,也不能非要带我回陵海。”
凌墨深的心头早就热火灼烧,根本就没有心思再理会她,扯开她的睡衣就吻了下去。
“你轻一点……”舒燃燃失口呢喃出声,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别做太多记号了……”
“好。”凌墨深爽快地答应着她,却根本就没有说到做到。
不一会儿,舒燃燃就彻底晕菜了。
原本就被酒精充斥着的大脑,更为混沌迷糊,真的就仿佛晕晕乎乎在天上漂浮着一样。
渐渐的,她模糊感到有点不对劲。
似乎她的衣服,不知不觉中全部都被凌墨深脱掉了。
就连某个最贴身的小物件,都没能幸免……
舒燃燃一下子张开了眼睛,羞窘交加地去推他:“你不能脱我衣服,不能真正碰我,我们说好了只像在山上和书房那样的……
“嗯,不真正碰你,我只想看看你……”凌墨深低哑着嗓音说,黑深如夜的星眸热浪滚滚,几乎能把她整个人都住灼烧熔化:“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对不对?”
舒燃燃傻乎乎地再次相信了他,紧张不安地停止了抗拒。
结果,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