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深心头掠过一阵难言的惊喜,稍微松开了她一下问:“你同意了?”
“没同意!”舒燃燃紧闭着眼睛懒得看他,说得咬牙切齿:“可我不同意你还是要发疯,那你就讲点风度,我怕疼,也不想身上有太多记号。”
“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风度?我如果真能讲风度,也就不是那么爱你了。”凌墨深既好气又好笑,低头温柔地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瓣,沙哑着嗓音说:“燃燃,你也会疼吗?你知不知道?你冷冰冰赶我走时,你吵着一定要和我离婚时,我的心有多疼?”
舒燃燃一言不发,心中千头万绪百味陈杂,脸上却依然冷若冰霜,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凌墨深不由分说在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亲出了好几个鲜红的印记,理所当然地提出要求:“跟我回家,我们去床上。”
“不行!”舒燃燃不假思索地拒绝。
凌墨深拿她无可奈何,只能又好声好气征询着说:“那我们去酒店,反正不在这里,地方太小了,我施展不开。”
舒燃燃面红耳赤又心烦意乱,固执地向他重申:“我今晚要回陵海。”
“你赶不上九点四十的航班了,还回什么陵海?”凌墨深有点恼恨她的冷血无情,双目燃烧着几乎能融化一切的灼人热焰,愈加发狠地去亲吻折腾她:“燃燃,我算明白了,你就是上天派来专门折磨我的那个人,老是不想让我好过。那我先在这儿给你多做些记号,你别叫疼,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舒燃燃紧攥着手指默默地忍受了一会儿,指望他稍稍放肆下就收敛住。
结果凌墨深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猖狂,简直想要在她的全身上下都种下属于他的印记似的。
她实在不能再装作没事一样无动于衷了,不禁霍然睁开了水汪晶亮的杏眸,气鼓鼓地瞪住他道:“你说清楚你和喻欣灵的事情,不然别想真正碰我。”
呃,凌墨深从她娇软如棉的身体上抬起头,低哑又充满期待地问:“只要说清楚了,就能真正碰你了,是不是?”
舒燃燃鼓圆了腮帮子,没好气地说:“说清楚了,也要看我心情。”
“今晚由不得你了。”凌墨深爱怜地搂住她,就那样随意自在地和她一起挤在舒适的副驾座上,沉声解释:“我跟喻欣灵就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纠葛,更没有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