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言走过来,一如既往平和淡定地告诉她:“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陆小念如梦初醒,涨红了脸颊看住他一本正经地说明:“我和燃燃没有水性杨花,我们都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凌墨言深深地看了看她,唇角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浅弧,似乎是揶揄,又分明更像是嘲讽:“你,我相信。不过你的这位闺蜜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惹得我二哥发了这么大的脾气,你最好问她自己去。”
陆小念沮丧地抿抿嘴唇,那张瓷白如玉的小脸越发红得不自然起来,可还是努力辩解着说:“就算那样,其实也不是燃燃的错,那天,那天她是喝醉了,我二哥……”
“够了!你不用为她和你二哥找理由。规则就是规则,底线就是底线,谁都不能逾越!”凌墨言厉声打断她,说得丝毫都不留情面:“喝醉了酒就是出轨乱来的借口吗?如果都这样,那这个世界早就乱套了!”
自从陆小念给他当了专职司机,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凶神恶煞地对她说过话。
哪怕多数时候总是眉目清冷不苟言笑,可他待她,至少还是温和绅士的。
陆小念本来就底气不足忧心忡忡,一时间被吓得有点不知所措,大睁着眼眸呆愣愣地望着凌墨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墨言拉过她的手,语气自然而然缓和了几分:“你跟我一起去问清楚。”
病房里,陆越轩脸上的伤口已经尽数适当处理好了,有的地方也恰到好处打上了纱布。
现在反正在明面上,是看不到一点吓人的血迹了。
他和舒燃燃,自然也都一字不差地听到了凌墨言声色俱厉所说的话。
舒燃燃的脸容依然无波无澜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平静到近乎于麻木不仁了。
陆越轩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她,低沉地开口喊了声:“燃燃……”
“什么都别说了……”舒燃燃摆了摆手制止了他再继续说下去,疲惫不堪地说:“你回去吧……”
陆小念甩开凌墨言的手跑过来,关切地扶住了她:“燃燃,你别太难过了,先把饭吃完好吗?”
“不吃了,我吃饱了……”舒燃燃神情恍惚地摇摇头,心口和脑门都阵阵作痛,仿佛有人正拿着鞭子在无情地鞭挞着她。
“那你去床上躺着去,医生说你得好好休息。”陆小念既担心又无奈,不由分说就扶着她往床边走。
“等一等。”凌墨言及时叫住了她们,眸光犀利地看住舒燃燃,犹如在看一个犯下了滔天大祸的罪人:“看来我二哥是终于打算和你分开了,舒燃燃,我想听听你有什么说的?你和陆越轩,如果这中间有你被冤屈或者被误解的地方,可以对我解释,我再向二哥转达。”
他在前几天的大年三十,刚刚才自动自觉地改口叫了舒燃燃二嫂。
而现在,却又冷冰冰地变了回去。
这足以证明,她和他们凌家的人,是真的没有改善关系的缘分吧……
舒燃燃苦涩地揉了揉胀痛的头颅,调转开视线哑声说道:“我没有要解释的,事实就是那样,我在去年十月,背叛了你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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