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胡扯了。”凌墨言见不得他这副悠哉乐哉的模样,不由没好气地说:“她们俩怎么回事?以前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现在互相话都不说话了,你知道什么就赶快跟我讲。”
呃,提到这桩事情,在自己弟弟面前,凌墨深略微有几分心虚。
之前他太过愤恨舒燃燃出轨陆越轩,故意让陆小念对舒燃燃说他们俩上了床。
如果没有他的明确示意,凌墨深相信,陆小念也没有那个胆量敢把这件事告诉凌墨言。
因为陆越轩的存在,他真的对陆家的人相当反感。
当初那样做,既成功地吓唬到了陆小念,又以牙还牙在舒燃燃的心里扎上了一根深锐的利刺。
不过现在,凌墨深不想让舒燃燃继续误解下去了。
他已经打算和舒燃燃爱恨纠葛不离不弃地过一辈子了,没必要拿一桩无中生有的“乱来行为”伤她的心。
今天这餐饭,原本就是他的安排。
陆小念终于准备鼓足勇气对舒燃燃说出实话,正合凌墨深的心意,至少,比他自己跟舒燃燃说好多了。
只是这会儿,他要怎么对墨言说呢?
咳咳,凌墨深收住自己千头万缕的思绪,斟酌着字句说:“女孩们有时候的想法很奇怪,可能是她们之间在闹别扭,我也不是太清楚怎么回事。等陆小念找到燃燃讲一下,应该就好了。”
“如果只是普通闹别扭,根本不会弄到几个月都互不理睬。”凌墨言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言辞犀利地说:“她们一定发生了不可原谅的矛盾,就今天这情况看,似乎是小念对不起舒燃燃。不过,以小念的性格,我不觉得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我们就别掺和了,没准等会儿,她们俩就手拉着手进来了。”凌墨深接过话头,面色肃然地提醒他:“另外,我已经和燃燃重归于好,她是你实打实的二嫂,你直呼其名很不礼貌。”
凌墨言郁闷地抚抚下巴,眸色深锐地看住他:“二哥,她做的事在你心里真过去了吗?你真能毫无芥蒂地重新接受她?包容她?和她恩恩爱爱过一辈子?”
“说没有芥蒂,怎么可能?她和陆越轩的事就是在硬生生往我的心窝插刀子,这个伤口是永远都不会愈合了。”凌墨深端过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低沉而直白地说:“不过,和我心口留下的伤痕相比,爱她的理念更占上风。你的二嫂,除了燃燃之外,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任何别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