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依旧年少,依旧意气风发,只要想通了,便会重新启程,那么,便会有新的收获。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多希望,这样的成长,不是以失去和血泪作为代价的啊。
……
“她一生都在漂泊,或许这里,才算是她的家了。”
兄弟二人将天音安葬在了天音教后山一处临水又花草环绕的地方。
这里没有人打搅,也不会有厮杀仇恨。
萧禹看着墓碑,微微扯了扯嘴角,看了眼默默烧着纸钱的宁筠。
“也是时候,摘下面具,做真实的你自己了。”
宁筠和天音,一个戴着面具一个戴着面纱,就这么躲躲藏藏地过了十多年。
从未有过一日,是做他们自己。
或许天音临死前的悔恨,便是在这吧。
她将自己的儿子抛弃,将亲侄子当做复仇工具培养,给他灌输了复仇的观念。
而等到她自己自食恶果后,方才懂得,一切都没有做自己,自由地活着,珍惜和守着至亲至爱来得重要。
只可惜,明白得太晚,执念却又太深。
不是一场死亡可以消弭的。
宁筠想了下,摘下了面具,放在了夜弦音的墓前。
他看着冷冰冰的墓碑,俊朗无双的面上带着几分坚定。
“躲了这么久,该回去了。”
也是萧禹的情报网彻查之下才知,那鬼煞,原是夜国人,是皇后的手下。
所以说,玷污夜弦音,在北国兴风作浪,又觊觎御兽决,还利用梨淡假借天音教之手灭岛……
这一切,都是夜国的皇后,百里凝霜的计谋。
她想颠覆北国江湖,又暗中收集情报,企图以后发动战争,吞并北国。
至于逃出生天的夜弦音和宁筠,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便派出精锐杀手,一路从夜国追杀到北国。
鬼煞,便是她最得意的杀手头目。
只是鬼煞惦记夜弦音的美貌,才至任务失败,让夜弦音保了一条命,蛰伏十数载。
他为将功补过,才在北国接手杀手盟,以达到被百里凝霜恕罪,重新重任的目的。
一想到这些全是那个恶毒的女人造成的,宁筠心中那压抑的杀母之仇便再度卷起热浪,席卷四肢百骸。
仇恨,有时候一无是处;但有时候,却又是激励人的不二法器。
不管是为了娘亲,姑姑,还是为了秋秋,他都不能让百里凝霜奸计得逞,在夜国猖獗谋划。
要赶在百里凝霜坐空夜皇所有权势之前,杀回去,将她手中的权分出去,还给那个男人,或者找能接任之人接手。
姑姑说过,他的生父,虽是在百里凝霜面前懦弱了些,但他这些年忍辱负重,一直在努力壮大势力,为的便是替他娘亲报仇,为百姓筹谋。
他是个对百姓还可以的君王,不像百里氏一族,赶尽杀绝,又坏事做尽。
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好人,宁筠觉着,都不重要。
他只想——杀了百里凝霜。
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再也没有机会兴风作浪,更别说和如今盛世安宁的北国开战。
他的秋秋,该生在和平的国家,过着富足快乐的生活,而不应该被战乱波及影响。
而北国,也是他娘亲的母国,他在这里长大,在这里遇到他心爱之人,那他必然不能让这样的北国,被战火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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