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当年我还留了一些后手,有那后手的辅助,我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为了防止席镜的过度担心,本来已经回答完毕了的欧阳夏莎,在席镜准备张嘴之前,赶紧又抢在他之前,补充了这么一句。
“后手?主上当年留下了后手?”听闻欧阳夏莎的这句爆料补充,席镜瞬间便忘了之前想要说的话,顿时便用无比震惊的目光,盯着欧阳夏莎猛瞧,就好像是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似得。看这情况,其实很容易便可以猜到,事关欧阳夏莎当年所留下的这个后手的一切相关事宜,席镜这个所谓的左膀右臂是不知情的。
“很奇怪吗?要知道,我昔日虽然为了冥界的稳定,不得不选择退让,承认他们的地位,承诺出许多不算公平的条件,才最终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使出全力,保障了冥界不会因为多年的战争动荡,而致使经济崩盘。可这样的威胁,这样可以掌握整个冥界经济命脉的威胁,我怎么可能不心生忌惮,留下一手?怎么可能甘心情愿的,任由对方掐住我的命脉,让他们在我的地盘上肆意妄为?所以,当年我趁他们不备,也就是在为了冥殿稳定的庆功上,对他们下了蛊种,一种至纯至毒,至阴至害的,以其血液为媒的蛊种,简单的说,就是我对他们族首下了一种特殊的蛊种,一种以相同血液为目标,以空气传播为途径的蛊种,再直白一点,就是但凡与他们族首有血亲关系的,最终都会被传染上此种蛊种,哪怕其血缘关系只有百分之一的匹配,哪怕他们已经隔了五服,是隔了多代的族人,都不能成为那个例外。而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想必他们的族人,应该全都已经传染上了这种蛊种了吧!”看到席镜那震惊的模样,欧阳夏莎先是颇为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觉得他实在是太过大惊小怪了,之后开口述说的语气,虽然给人一种很是无所谓,没有将之放在心上的感觉,可好歹欧阳夏莎还是回答了席镜的那个问题,并对其简洁明了的讲述了自己当年暗地里埋下的,针对对方的种子。
“主上,这蛊种叫什么,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席镜觉得自己,哪怕算不上见多识广,博学多才,但是对于蛊种这个东西,也还算是颇有研究的,说他算是个炼蛊大师,都不算夸张。可结果呢?他居然压根就没有听说过自家主上所说的那种,会出现那般状况的蛊种,虽然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也太厉害了,厉害的有些虚假,可他的感觉却告诉他,这种蛊种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自家主上,是绝对绝对值得信任,绝对绝对不会瞎扯的。
“这就厉害了?你也太夸张了,要知道,我这蛊种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其的传染途径问题,也不是其的传承范围问题,而是这种蛊种一旦被传上,便无药可解,药石无灵,一旦触发,便会立刻猝死,连半息的间隔都不会有。”对于席镜的吃惊夸张表现,欧阳夏莎的心中,其实还是非常受用的,否则,她也不会一改之前,她自从亲眼目睹家族的覆灭,亲人的惨死,便逼迫自己快速成长所养成的稳重面孔,露出难得一见的傲娇模样,而那语气之中,更是配合着她的傲娇模样,充满了各种嘚瑟。虽然看着与平时的欧阳夏莎相去甚远,可在场的众人,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欧阳夏莎,这样的言行举止,才是最最符合她这个年龄段的正常表现,平时的她,与此时相比,真的是太过辛苦,太让人心疼了。
“需要如何触发?很难吗?”其实也难怪席镜会有此一问了,要知道,按照欧阳夏莎那暇眦必报的性格,如若可以,只怕在她知晓背叛之人身份的第一时间,便会狠狠的报复回去才对,可她却没有那样做,那只能说明,她应该是受了什么条件的限制了,无法做到立刻触发,如此而已,至于什么心胸宽阔,不与之计较这样的废话,那是什么鬼?至少在欧阳夏莎的面前,所谓心胸宽阔,那就是狗屁,好吧,这只是针对敌人的态度。
当然,席镜会如此发问,也有转移话题的意思,毕竟,之前的欧阳夏莎,那种反差表现,真的是太让他们心疼了,可碍于彼此的身份,他们又不好上前劝慰于她,再加上顾忌自家主上的面子,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所以,便有了席镜这番转移话题的举动。不得不说,席镜对此,也的确是动了心思,下了功夫的。
至于对这种蛊种的质疑,在欧阳夏莎再次给予席镜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彻底消失了。因为席镜坚信,自家主上既然如此肯定了,那么此蛊种,必然是在现实存在的。至于原因,也许是对欧阳夏莎的盲目崇拜,也许是欧阳夏莎的一种信仰,也许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谁知道呢?反正席镜是相信了。
“也不算难,只是目前无法做到罢了。”自己之前的失态,让欧阳夏莎心中很是尴尬(因为很多年没有做过这样的反应了,这次不经意间做出来,反而有些不习惯,因为不习惯,所以自己才会觉得怪异,尴尬,而事实上,所谓的尴尬,也只是她自认为的误导罢了,其实这只不过是一个最正常的小女儿的表情而已,简单的说,就是她想多了。),既然席镜主动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欧阳夏莎当然不会傻着拒绝,所以,顺着席镜转移话题的问题回答,也算是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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