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好朋友。
素云莫名有些心虚，“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里面是你的隐私。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刚才是我强人所难。”
果然，这个盒子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不然不能逼着杜世文说出来这么重的话，甚至把涎皮赖脸那一套都搬了出来。
“杜世文，既然你这样说起来，那我们就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吧，我把你当成好朋友，也只当成好朋友，现在是，未来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如果他做好朋友该做的事情，把对她的心思全都放下，他们直接当然还可以继续做朋友。
如果他不好好做朋友该做的事情，依旧怀着对她那不该有的心思，或者是做了什么损害她利益的事情，别说是做朋友了，不成为仇人就不错了。
“李素云，你的心在面对我的时候，是不是石头做的？为什么你……”
“等一下！”素云突然打断了他，她抽抽鼻子，皱着眉，很是疑惑。
“什么味道？”
世文也停下来，抽抽鼻子，咦——这味道真难闻！
该不会是……
“坏了！”
素云和世文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两张脸上全都写满了苦涩。
“怎么办？”素云问。
世文费力的将糊掉的东西清洗下来，“凉拌啊，不然咱们就生吃吧，我把鱼切成片，再去搞点酱油和芥末，你觉得呢？”
素云要哭了，“那种东西有个屁的滋味啊，还是鲜鱼炖豆腐最养人啊！”
“还行吧！”
世文看看边上仅剩的半块豆腐，即使他现在想重新给素云炖这道菜，可是锅胡成这个样子，也做不出来啊。
“都说这东西对哺乳期女性极好，可是你现在又不是哺乳期，你也没孩子，晚点再滋养也还行。”
等啥时候他俩的孩子出生了，她坐月子的时候，她一定用最好最滋养的东西给她补身体。嘻嘻！
素云学着她那涎皮赖脸的样子耍起了无赖，“杜世文，其实我怀孕了，我现在就需要补充这些营养物质。”
“你快去市场上再去买一条鲜鱼，要是买不到，你就去搞鲶鱼，反正我一定要吃。”
其实她对鲜鱼炖豆腐并没有那么喜欢，只是想赶紧把他支开，打开铁盒子，那才是正事儿。
“你怀的谁的孩子，我的？我咋不记得这回事儿！”在没皮没脸这件事上，杜世文向来是不输给素云的。
素云看无法现在就将他支出去，就劝自己先稳着点。
毕竟，如果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啥石锤的证据的话，那她跟世文可就彻底地撕破脸了。
朋友变成仇人，只需要一瞬间。
“杜世文，我说认真的，一会儿我们去代加工工厂看一看吧，我觉得那里很可能找出点有用的信息。”
世文说好，但又摇摇头。
“我每天都会去代加工工厂看，他们早就停业了，老板也跑路了，啥都看不到。”
事情出在代加工工厂上，地炮找他们负责，他们私底下找代加工工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