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的是，恰恰就是这一点，使得学生们远离聚财奶茶店。
聚财超市的小青年一个个打扮的都很好看，出手也大方，与他们相比，学校的这些男生外表上可逊色了不少，他们又不傻，当然不想带自己喜欢的的人去这种群狼环伺的地方喝奶茶。
还是咯吱咯吱好，安全！
嘻嘻！
所以咯吱咯吱奶茶店，虽然优惠力度远不如聚财超市的奶茶店，但是其定位确实是打动了学生们，而且还很好地解决学生们最紧迫的两项需：一项是释放荷尔蒙，一项是有作业抄。
“啧啧啧！”
林寂之看着数钱数到两眼放光的素云，憋不住吐槽起来，“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挺没皮没脸的，没想到你比我还没皮没脸，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素云擦了擦口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什么样子？我还能有什么样子？不过就是见钱眼开，毫无底线罢了。”
“你是怎么好意思这样直接的承认的？一个女人家，不思索着怎么做一个淑女，维护好自己的名声，反倒是爱钱如命，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素云懒得理他，继续数钞票，“那你就去找一个品格高尚的老板啊，不要在我这里打工。”
她从其中抽出一叠，给林寂之做工资，“我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铜臭味，可别玷污了你纯洁高尚的音乐世界。”
林寂之看着那一沓钱，突然挑眉笑了，“忘了告诉你，虽然我不喜欢钱，但是我喜欢你这样的无耻的女人。”
素云同样挑眉，“那你明天记得多开一个扣子，偶尔让胸前的春光泄露一些出来，帮老娘多招揽几个客人。”
无耻无赖流氓？这些词她听得耳朵都偶要起茧子了好吗？
对她来说，这些词全部加在一起乘以十倍都不如一个“穷鬼”有杀伤力。
如果爱财就叫无耻无赖，耍点手段就叫流氓坏蛋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高尚的人，更没有一个好人。
既然没有高尚的人，那大家就全都是高尚的人；没有好人，那全社会就全都是好人。
林寂之接着钱，却并不着急拿到自己手里，反而是轻轻捏着，和素云之间隔着极短的距离。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双上挑的丹凤眼里充满了探寻和琢磨。
“你虽然无耻无赖，但是比那些女人要真实的多。”
“你还挺有眼光的嘛！”世文左手拎着行李包，右手插在兜里，脸色不是很好。
他径直走到素云身边，将她耳畔的一缕头发拢到耳朵后面。
“几天不见，奶茶店看起来比以前红火了不少，你倒是瘦了不少。”
素云算算日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明日才回来，怎么今晚就回来了？
“你提前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该不是吴凤莲的事情有消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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