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县令,为了袒护他的混混亲戚,故意治我们的罪,简直可恶之极。”
“就是就是,还好白姐姐权利比那个县令老儿大,把我们救了出来,证了清白,爹爹,咱们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谢谢当然是要谢谢,可问题是现在人在哪儿?
曹老爷子已经有点懵,白云却还躺在夜长安的怀里挣扎不脱。
轿子内,有摇摇晃晃的声音,无人敢去掀开帘子,也无人敢多说一句话催促。
白云略显恼怒的狠狠掐在了夜长安的大腿上,试图让他放开自己,可是这个男人居然不知道疼痛一般,纹丝不动。
“你掐我可以,但是可别伤了咱们肚子里的孩子,这么多天不见面,你不让我好好的抱一下,你是想要与我和离了吗?”
“夜长安,能不能正经一点,大家都在等着我们,你这个时候在这轿子里面与我做些什么,都是会被人家揣测的,害不害臊?”
白云挣扎不开,只能和他静下心来讲大道理,可这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自有他的道理,他就是道理!
“人家揣测就揣测,胆敢说我们一句不是?”
谁敢说一句他的不是,要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那还有活路吗?
夜长安身为最高掌权者,他就是有这个底气,谁也不怕,谁都怕他。
白云感叹,这人真是奇怪,好像比失忆之前还要更加的粘着自己,她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魔力让这个男人第二次深情?
挣脱不了,也说不过他,白云只好乖乖的,在他的嘴唇上面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