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吴晴忆开的条件好价钱高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我想让她做什么都不用藏着掖着的,直说就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然她都得说我这个代价付出的不值。
我买回了理想的娃娃服,回到养殖场洞府就扔给吴晴忆,说了一句:“穿上。”
吴晴忆显然也已经做好了为副总职位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的准备,二话不说拿起娃娃服就进了衣帽间。是的,洞府里真有个衣帽间,身边这么多的女人,就算条件再艰苦,衣帽间这种场所也必然存在。
我隔着衣帽间对吴晴忆解释原理,为了不被她当成变态,我必须得找一个说得通的理由:“我觉得你之所以这么久还没能唤醒大白,并不是因为他对你的感情不够深,也不是你对他的感情不够真,我觉得是模式不对。你想啊,你俩从相识到相知,他始终处在穿着手机娃娃服的状态中,习惯了那种隔着虚假的外衣和你沟通交流的模式。他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穿娃娃服,那就还你来穿吧。”
我的话刚说完,吴晴忆已经拉开衣帽间拉门走出来了。
吴晴忆身高一米六,娃娃服身高一米七五,所以当她摸摸索索的走出来时,脑袋是耷拉在后面的。
吴晴忆也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对,问我:“要不我把脑袋撑起来,把小腿以下打个扣儿吧。”
刘小满她们都嘀咕:“这是怎么搞的......”
我一拍脑门儿:“靠,忘充气儿了。”
我的空间戒指里常备一辆折叠自行车,有自行车当然就有气管子。
拿出气管子给娃娃服打了气儿,脑袋总算撑起来了。
这娃娃服是专门设计用来给人穿的,考虑到穿着者的身高不一定够,设计时特意在胸口部位留了带有和皮肤相同颜色的小窗口,可以让穿戴者看到外面的情况。
吴晴忆叉着腰,由于本体身高的原因,她只能叉到娃娃服的大腿位置。
她叉着大腿问我:“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她问这个问题时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她多余忐忑,因为我没想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一切照常,平时你怎么照顾他的还是怎么照顾,多聊聊天,让他感受到你的存在。唯一的要求就是这娃娃服不许脱,嗯...除了吃饭方便和清理个人卫生。”
吴晴忆说:“行,我保证每天穿这套娃娃服的时间不少于20个小时!”
看到了么,越是心机越是好斗好撕逼的女人就越要强,就越能吃苦能奋斗。所以这不是劣性,而是美德。对心机的妖魔化,只不过是弱者失败者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这些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在疯狂扩散心机女生的低劣,嘲讽各种婊的特点的时候,自己的行为又何曾不是一种典型的心机撕逼表现。
最后我又给吴晴忆提了个要求,让她每天把自己照顾大白的样子自拍下来。和她解释的理由是监督她的工作,顺便给她们日后留个纪念。其实我是想收集一些直观的图像,尝试以叶家通灵术烧给大白。万一他现在的状态无法以正常形式感知外界呢,我的通灵术或许可以帮他解决这么问题。
我们不知道这些办法能不能唤醒大白,也不知道具体还需要多久,只能寄希望于充气女神的眷顾了。
私事暂时不用关注了,我的注意力又被牵扯到公事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