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大牙是因为大牙才是领队负责人,他那个队长头衔儿是哦耶封的,相当于是前朝的官儿了。
大牙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邪灵队长一笑,说那就这么定了,然后叉着腿走到火堆边继续帮着生火。
大牙好奇问我:“他这是怎么了?平时没见他走路是这样的呀。”
我眯着眼睛分析:“我猜昨晚放屁的一定是他?”
“怎么说?”
我给他分析:“你想啊,要是你用嘴噗噗的一宿,嘴疼不?”
“疼不疼不知道,肯定不舒服。”
“对呗,他放一宿的屁,相当于噗噗一宿,屁股能好受?”
大牙仔细想象了一下我打的比方,直咧嘴:“这个说法太变态了。”
他们各忙各的,我拿着石剑找到猪一一,对她道:“帮个忙呗,你不是说你舌头有倒刺啥的吗?要不……”
猪一一面色慢慢转变,突然扯着老嗓子大声喊道:“姐,摔盆儿性骚扰我?!”
另一个猪一一出现在我身后:“这种好事儿怎么轮不到我?”
靠,又认错了。
我拍拍受惊不小的猪二:“不好意思啊,让你误会了,认错人了。”
我转身把石剑递给猪一一:“做了个武器,太粗糙,合计着找你帮忙给抛抛光。”
“交给我吧。”猪一一羞涩的接了过来,开始一顿横嗦喽竖舔。她的舌头上果然有肉眼看不到的倒刺,像一张砂纸一样。
我看得后背直冒冷汗,果断叫停:“行行,差不多就行。”
猪一一幸福的捧着脸:“果然被性骚扰了呢,期待你做出更不理智的事情哦。”
指的是什么?自杀吗?
皮帐收拾妥当,汤也烧好了,一群重口味的家伙盛了稀汤寡水的野菜汤喝着。我们注意到有个邪灵没喝,大牙作为领队负责人有义务去关心:“你怎么不喝汤啊?白天还得赶一天的路呢,不吃东西撑得住吗?”
他摇了摇头,费劲巴力的张嘴,用极度沙哑的嗓音挤出了几个字:“嗓子疼,喝不下。”
大牙憋着笑偷偷问我:“他肯定就是说了一宿梦话的那个呗?嗓子都说哑了。”
我摇头:“不一定,有可能是打呼噜那个。”
“没听说打呼噜这么伤嗓子呀。”
我问嗓哑的:“你昨晚跟队长睡的一个帐篷吧?”
那人点头,掐着喉结说出来一个字儿:“对~”
我有了答案,对大牙道:“不是打呼噜打伤的,应该是被队长的屁呛的。”
大牙想了想,放下了汤:“我也喝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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