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关于被问到问题是否紧张这个事情,和知不知道答案关系不大,主要取决于问题性质。
考验性质的问题,知道答案的不紧张,不知道答案的紧张。在学校的教学和考试中被问到的问题就属此类,职场上的应聘答辩中被问到的问题也是这样的。
而审问性质的问题,就是不知道答案的不紧张,知道答案的紧张。老师问的,家长问的,警察叔叔问的,老婆大人问的。概括的说就是做了错事之后被审问,不知道答案的就和自己无关,知道答案代表和自己有关,最起码是个目击者,被动招供之下也会有包庇嫌疑。更别提当事人了,被问到自己刻意隐藏的事实,肯定紧张。
我是北台诚实守信先进个人,在人生最重要的成长阶段父母离开了我,我独自一人在成长中培养出的人生观价值观即端正又带着一点点偏激。我无论处境如何艰难都有债必还,无论情况有多糟糕都言出必践,这都是我端正又偏激的表现。人生观价值观如此,爱情观也一样。
首先我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在认识霍雪糕之前情感经历一片空白,所以我具备了所有青涩少年的特性:容易动情,容易中二,容易沉迷,又容易分心。
我们还没来得及轰轰烈烈,就迎来了长期异地分离和新的情感诱惑的考验。
我没有经受住考验,没办法抵挡孟水婧与我在几度生死中碰撞出的情感火花,还有她出众的容貌身材,以及独自支撑宗族希望的坚强个性,这一切让我难以自已,深深的着迷。
可我又是三观端正偏激的,基础世界的爱情观让我无法忽视自己在情感中的责任,导致我在和孟水婧逐步确立关系的过程中,始终无法消除对霍雪糕的愧疚之情。
后来我又因关系到次元安危的重任,不得不做出辜负孟水婧,迎娶霍雪糕的决定,使我又对孟水婧欠下了不可释怀的感情债。
好在孟水婧是实打实的真实世界土著,她的三观符合这边的观念,认可强者三妻四妾的理念,当然在他们的理念中,女强者也可以有很多的男伴。
当初在我向她坦诚表白自己的无奈之后,她大度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愿意委屈自己,成全我和霍雪糕,只求以后依旧能与我相伴,不求名分。
对此我即觉轻松又放不下愧疚。
对待霍雪糕更是如此,她是我的初恋,是我的结发眷侣,为我重伤一次牺牲一次。她觉得这是夫妻之间应该共同承担的责任,一直不当回事儿。其他的还好说,可孟水婧的事情上,我始终放不下,也不敢和她摊牌。
我深深的知道这件事避无可避,总有一天要去面对,于是我在接应无名宫的事情上稍作安排,想让霍雪糕和孟水婧先接触一下,让她俩有一个缓冲的空间,尤其是对霍雪糕。
可孟水婧的善解人意委曲求全破坏了我的计划节奏,我实在没有第二手的准备,不知道该怎样坦白我和二女的关系。
遇事不决,小三同学。
“三儿啊,哥在感情上的事儿你们都清楚,但只有你才能在理智的情况下帮我想办法,他们都不行的,他们自己都是一夫一妻,对我一妻一妾的配置很酸很偏见,我找他们想办法,他们一定会带入个人感情,所以只有你能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