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小气,才给一杯?他们都可以喝那么多。”
江雅馨委屈巴巴地看着阎泽寒撒娇,哪怕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咪,能有一个男人,这么心疼自己,惯着自己,也是极好的。
看一个女人,有没有嫁对男人,就要看,这个女人结婚以后,是越来越幼稚,还是越来越泼妇。
这条检验丈夫的真理,百试不灵。
现在看来,阎泽寒这个丈夫,好像真的挺好的。
“因为他们没人疼,你不一样,你喝多了,我会心疼的。”
阎泽寒的话刚说完,一个酒瓶,就朝阎泽寒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幸好阎泽寒敏锐地抬手搂住江雅馨旋转了一圈,就灵巧的躲过了酒瓶的攻击。
只看见酒瓶在地上瞬间绽放,绽放出无数玻璃碎片,还带着晶莹的红色酒珠。
“我去,阎泽寒,你背后长眼睛了吗?”
华老头眼睛红红地看着阎泽寒抱怨道,也不知道他是喝酒喝红的,还是伤心染红。
“华老头,你还好意思说,你想谋杀我丈夫吗?”
江雅馨护短地怼了过去。
“你这丫头,居然凶我,你有了丈夫,我就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吗?”
华老头越说越委屈,下一秒,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所有人都知道华老头为什么哭,但是却没有人揭穿。
等他哭够了喝累了,就掏出两颗药丸,塞进了自己和邓修远嘴里。
“师傅,你这是干什么?你就算伤心过度,也不要想不开啊。而且你想不开,干嘛带上我,我还是个孩子!”
邓修远吓得就想用手去掏嘴巴。
“你神经病啊,这是醒酒药。”华老头满是鄙夷地开口。
他怎么能不生气呢,这么普通常见的药丸,自己家傻徒弟,居然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毒药,简直就是家门不幸!
现在清理门户,还来得及么?
“阎泽寒,你那边,有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景义凡,是魔牌的人。”
华老头深吸一口气,看向阎泽寒。
他绝对相信江雅馨,但是毕竟这话是从阎泽寒嘴里说出的真相,人有亲疏远近,要是一点都不怀疑阎泽寒的真实性,就判定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徒弟死罪,那不是脑子有泡吗。
他是医学界公认的神医,同时,也是个普通人,也会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人们总喜欢把医生警察一类的人,当作是没有感情的机器,每次遇到困难,总想他们第一时间冲出去保护自己,却忘了,他们也是普通人,也有自己的家人。
而景义凡在华老头心里,就是他的儿子。
“自然。”
阎泽寒也不含糊,拿出手机,点开视频,就把刚刚落日图房间里发生的所有,都呈现在华老头面前。
不仅这一次,上一次景义凡用落日图的儿子狗蛋威胁落日图的视频,他也一并传给了阎泽寒。
景义凡太不了解落日图,对于一个常年被卡美英打压的太子,落日图可是步步为营,做什么事情,都小心谨慎,在他太子府每个角落,都有监控,就连他自己的寝宫,也不例外。
毕竟谁也不知道,卡美英会不会收买他后宫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