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贤发愣,只能道一句:“父皇,儿臣没有,儿臣没有,这是旁人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何人要陷害你?朕这么多儿子,偏偏要陷害你?来人,将秦英贤打入天牢,褫夺贤王封号,贬为庶人,听候发落!”秦钰已经怒不可遏,顿时下了命令!
然一个人出现,男子躬着腰,低眸行礼道:“皇上,请息怒,小的发现端倪,请听小的一言,小的若是说的不对,小的甘愿以死谢罪!”
秦钰本来就勃然大怒,听到黑夜当中竟然有人敢叫停,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踹了此人一脚:“说!说不出青红皂白,朕剥了你的皮!”
小厮跪好应是,“是,皇上,这是蟒袍并不是龙袍,小的瞧见那低垂的一角是四趾,并非龙的五爪!贤王殿下一向恭请友善,尊重孝敬皇上您,对下人们也是宽厚,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小的斗胆!还请皇上降罪!”
秦钰一顿,他是当真没有仔细看,而且灯光昏暗,谁又会仔细校验!
他径直走到衣袍跟前,虽然是五条龙,却都是四趾,而且细微处是蟒纹。
这是拙劣的陷害,陷害之人竟然分不清龙和蟒吗?
皇帝顿时怒火降了下来,只留下二字:“回宫!”
他对这个儿子没有半分安慰,更是没有半分歉疚,转身就走!
秦英贤一把拿起假龙袍,心有余悸,他当众点火烧了假龙袍。
先前为他说话的人,跪在他的面前,“说,谁让你陷害本王?”
小厮道:“既然要陷害殿下,为何还要救殿下?小的只想在贤王跟前有一席之地,成为贤王殿下的左右手,小的不想再做守门小厮,任人欺辱罢了!”
“你一个守门的狗东西,还能认出龙袍和蟒袍的区别,你是拿本王当猴耍?”秦英贤不相信,普通人可是连蟒袍都见不到的,别说龙袍。
“小的父亲曾经在宫中当差,小的也曾入宫见识过,只不过父亲死得早,小的便被贩卖为奴。小的熟读兵书,只位一雪前耻!”小厮讲述理由,一笔带过自己悲惨的过去。
“你说的是五年前的文字狱案?你父亲是编纂史书的官员?”秦英贤瞬间想到那文字狱案,死了上百人,血流成河!
“是,家父是曾进。”
那案可是因秦英睿举报而起,秦英睿可是借机铲除自己大量敌人!
“你恨谁?”秦英贤还想进一步试探,那案子很大,有些脑子的人都可以编纂出来!但是谁举报的,一般人可是不知道的。
“睿王殿下!小的斗胆!家父冤枉!”曾之全自然知道是谁举报。
“你可是余孽,今夜竟然敢公然出来说话,若是父皇知道,本王就是包庇余孽!”秦英贤反将一军,打算占据主动权。
“曾之全愿意以性命相搏,帮助殿下心想事成,俯瞰众生!真金不怕火炼,日久见人心,还请殿下给曾之全一个机会!”曾之全抛出字的目的,这样秦英贤才会相信。
他若真是无欲无求,又有谁会相信?
秦英贤沉默了,在寂静的书房中,昏暗的灯光下,他看清了曾之全的脸,此人外貌中等,眼神坚毅,身材瘦削,倒是有些文人雅士的气质。
先前若不是这个人,他便是庶民了,兴许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先寻出陷害本王之人!今日之事,本王记你首功!”秦英贤打算试一试。这种小角色,若是办事不利,他会悄无声息的除之而后快!
“曾之全谢过殿下信任!”
秦英贤扔过一枚玉佩,“拿着,方便府中便宜洗掉行事!若是找到陷害之人,切忌不要打草惊蛇,本王要顺藤摸瓜,揪出真正的幕后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