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再杀喝出,双刀抽出,鲜血迸现,四魔熬不住又自惨呼,紧跟着“噗、噗”两声,两刀又斩在他身上,凄惨呼叫再起,四魔肩上直飞出两片肉去,又是鲜血淋漓。
邬奎三人何时受过这等凌辱,眼看着自己兄弟连受折磨,心中疼痛总盖过害怕,不禁俱是目眦欲裂,皆知今日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俱感绝望,邬奎已然暴喝,一字一顿道:“仇、少、岳,你这恶魔!老子做鬼也放过你……”
他说的悲锵,仰天嘶吼,你字尾音拖的老长,经久不息,如此好久,终于转过语气,平静的对着四魔道:“好四弟!这狗日就是畜生!咱不求他,咱不求他……”
连说了几个咱不求他,面色一整,生了以死相拼之念,不觉有些悔恨交加,嘴中姑姑叨叨,也不知是在咒骂,还是在自己忏悔。
那四魔听了他话,竟如被催眠了般真不再叫,也不开口求肯,料来是起了心灵感应,知道了老大的决心。
便在这时,但闻“嗖”的一声,仇少岳自猛地向右横移跳了开去,嘴中暴喝:“敌人来了!不必再浪费时间,全杀了!撤……”
连声呼撤中,身形暴闪,与慕容合鹤并肩朝前奔去。
“啊……”邬奎四兄弟连同他那些心腹,自知生意无望,俱皆发了狠,便一声狂叫,便欲合身扑上。
“哟嗬?这他娘的倒是稀罕……”孙承旭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云鸣凤的声音也已飘起:“全杀了?说的轻巧,你问过小爷了没有?凭你也还不配,要杀也是小爷来杀……”
每说一个字,声音便更近几分,说到说的轻巧之时,“叮叮当当”一阵响,旋即又是整齐划一的惨呼,那十名忍者已陡然间全数弹了开去,空气中随之蔓延一阵绝浓的血腥。
原来,就在仇少岳与邬奎四兄弟争执不休,这么对峙这段时间,小道内烟雾散尽,正道之士相继涌入,眼见了满地伤残,无不心恼上火。
云鸣凤更是暗暗自责,总想若是自己早些想到出声制止,便不会有这么大的伤亡,眼见得敌人逃跑,己方再无危险,只与任飘雪稍作商议,肯请他带人救治伤难,自己便急不可耐的带了青城双杰、西域十狼与好多同样义愤填膺的江湖好手,火速追了下来。
他这一急追,转瞬便即发现敌踪,耳听得仇少岳发号施令,邬奎四兄弟眼看便有性命之忧,心中一急,奔行中脚下丝毫不停,顺手折了路旁枯枝,抖手朝着仇少岳射去,右手反绕到背后,青吟剑无声无息擎在了手中,功力提至极致,一步跨出,似脱缰野马,若划破长空的闪电,只拉起一道残影,在孙承旭开口之初,同时喝出声来,朝邬奎四兄弟身处之地,直射过去。
那十名忍者接令,手法奇快,长刀竖起,已然斩了出去,却哪知他快,云鸣凤责更是快绝,总共只说了七个字的功夫,便已怒卷而至,右手青吟剑早已蓄力待发,云剑八式前四式一时尽出,一道道青光直若匹链,往那些忍者执刀右腕卷去,间不容发间不但轻轻松松将十名忍者手中弯刀尽数削断,更还各斩去一臂,无上内力透剑而出,尽数震得飞了出去。
二十招内,忍者尽皆重伤,身子不转,青吟剑一圈一带,后四招衔接而来,将邬奎四兄弟及手下几个心腹逼至一处,后面的话这才说出。
也就在这时,孙承旭后面的话也才刚接上来:“……格老子的,呱呱叫,别别跳,真个好热闹,龟儿子的狗咬狗满嘴毛,真个好笑!哈哈……”
他这话一出,惹得众人哄然大笑,早有人哄抢了过去,或掌劈或刀斩,干净利落地将那受了重伤摔出,一时难以置信,此刻脑中正自糊涂的十名忍者尽数格杀。
孙承宇笑了一阵,眼看云鸣凤青吟剑圈住邬奎四兄弟,一抖长剑围了上去,喝骂道:“龟儿子,云大侠的父母你也敢害,是不是嫌命活得长了……”
他兄弟二人自打第一次与云鸣凤相遇,那时被云鸣凤打的无还手之力,便即一直死心塌地的佩服于他,时过境迁,到了这时只有更加敬佩,见了邬奎来气,自也是发自内心的憎恶,若不是怕杀了邬奎四兄弟等,云鸣凤心中会不高兴,只怕早就冲了上去,一剑一个了结了完事。
“我……”这时的邬奎等人亦是极度的震惊,青芒乍现,令他心惊胆寒的十名忍者全数重伤,被抛了出去,他兄弟四人连看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时他等已存了必死无疑之心,只觉眼前一花,自己等人便已被制住,比那忍者出场不知还要快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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