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戴卫生巾?”江楠好奇地说。
“有人痔疮犯就会带这个,卫生巾比较软嘛,别说卫生巾了,像什么打底,裤、补水面膜、保湿霜,给女孩发明的产品都特别体贴,有不少男生也会用。”
苏菲说:“你去把他换下来的东西拿走,回去作个鉴定。”
“鉴定?你怀疑他吸独?”
“一路上打哈欠,精神不振,我记得有一种独品的负作用就是尿失,禁。”
这时孙培尧回来了,笑道:“昨天夜宵吃的生蚝估计不新鲜,拉肚子了。”
苏菲心想,他这个谎撒得如此自然,莫非这家伙城府很深?
顾凌问:“公厕在哪,我也去方便一下。”
“那边!”
顾凌还是不放心地往自己身上闻了闻,一想到苏菲说他气味不好(虽然不是自己的原因),他的心情还是有一丁点失落的。
来到苟贼家门外,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在哭,还有一个男人草着航州口音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孩子还没出生就守寡,我女儿以后可怎么办呀!”
“唉,人间悲剧。”江楠说。
苏菲正准备扭头附和,注意到孙培尧在揉眼睛,孙培尧把眼镜戴好,说:“现在进去问话是不是有点残忍?”
“那能怎么办,等个三五年,人家情绪恢复了再来?”苏菲直接敲门。
一进门,孙培尧给介绍了一下,苟贼岳父明显不怎么待见,抱怨道:“前脚刚走,怎么又来了!你们警,察什么办事效率!”
“我们不是一个单位。”苏菲亮出证件。
“啥?外地的警,察?你们来问什么?”口气依然不友善。
顾凌说:“伯父你好,其实我们也是苟贼的粉丝,在这里查案的时候遇到这件事,想出一把力。”
岳父叹道:“刚才那波警,察该问的都问了,把我女婿的一些私人物品也拿走了,你们有啥问他们就是。”
苏菲说:“我们想问点别的。”
“进来吧!”
进屋,他们发现苟贼妻子坐在沙发上默默垂泪,茶几上放着许多揉成团的面巾纸,孙培尧正在说些节哀顺变的话,卧室里冲出一个男人,嘴里叼着烟,脸上长满痘痘,薅住孙培尧的脖领吼道:“我姐夫为什么被人杀了,他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吗?我已经告诉警,察了,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是不是你害死我姐夫的,当着我姐的面给我交代明白!”
一边说一边摇晃孙培尧的脖子,摇得他连话都断断续续的,“我……昨晚……在直播……不信……你问警,察!”
“放手!”顾凌把那人推开。
男人气急败坏地嘬了口烟,扔在地板上踩灭,苏菲说:“你是死者的小舅子?”
“我有名字!我叫蔡永庆!”
“你说你姐夫昨晚见他了?你怎么知道?”
“我姐夫昨天七点多下播,出门的时候说去找他玩!”
苏菲指着孙培尧说:“他昨晚在直播,我们当时去了他家,期间也见了他本人,苟贼应该只是编了个借口,去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