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二,你们老谢家不是有茅厕嘛,怎么大老远的跑到我家来上?”门氏瞪着谢保平,没好气地问道。
谢保平嘿嘿一笑:“这不晚上吃多了,出来消消食,打从你家门前过,刚好肚子痛就进来解决下呗!”
门氏哼了一声,把谢保平往茅厕门口搡:“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见了咱有理说不清!”
谢保平把手抠着茅厕的门口,死活不出去。
“诶你这人咋回事?跟老娘耍无赖是不?”门氏去掰谢保平的手指,被谢保平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脸的道:“好狠心的妹子,见面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妹子,想要疼妹子,妹子你就给我行个方便呗?”
门氏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谢保平的真实来意。
她吓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
屋里头,里长还躺那儿呢,他特意灌醉了家里黄脸婆,就是晚上要来陪她的。
方才两人大战了三百回合,彼此都还不过瘾,还等着她上了茅厕,准备继续再战呢。
若是让谢保平知道了里长在自家,那两人的事儿可就瞒不住了。
门氏咬牙切齿,压低声咒骂谢保平:“你个天杀的,军人家属也敢调戏,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滚快滚!”
她抬起脚去踹谢保平双腿之间,被谢保平扭腰避开。
“好狠心的妹子,你踹坏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谢保平觊觎门氏不是一天两天了,往日里村里有风言风语,说门氏是里长“照顾”着的,他才不敢动。
今儿除夕,他吃了不少酒,这不酒劲一上头,脑袋便有些发热了。
也不管那些风言风语了,径直就偷摸着往门氏家里来了。
言语间,他用力一带,把门氏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茅厕的墙壁上。
门氏被桎梏在谢保平的胸膛跟茅厕的墙壁中间,妇人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听说谢老二是出了名的风、流,仗着长了一张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妇,还被婆娘花氏逮了个正着。
门氏还不信,这趟算是见识到了。
“你个混蛋!”她咬牙切齿地低声咒骂。
“妹子,你男人当兵走了那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憋得慌不?”谢保平笑嘻嘻地问门氏。
门氏一口痰吐在谢保平的脸上,“没羞没躁的东西,你管老娘!”
她心里急死了,万一里长见她这么久不回,寻过来了怎么办?
“嘿嘿,妹子的口水真甜!”谢保平用手指沾了一些塞进嘴里,舔着,笑得一脸的猥、琐。
门氏却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谢老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妹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我天天想你想得我是餐饭不思,你就心疼心疼哥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呗?”
谢保平说着说着,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在门氏的腰上摸。
上回他跟廖寡妇的事被花氏那个黄脸婆给闹开之后,廖寡妇的大伯子和小叔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还扬言以后见一次打他一次,吓得他再也不敢去外村沾花惹草了。
之后谢保平也着实老实了一阵子。
但俗话说,婆娘还是别人的好,尝过了野花的香,家花哪里还能入得了眼?
门氏的姿色在烟村一众大姑娘小媳妇当中算得上出众的,丈夫又这么多年没回来,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