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良、王癞子和高满才三人,因犯纵火罪,被判死刑,三日后问斩。
在古代,放火烧屋可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不管有没有烧死人,只要敢点火烧房子,那就是死罪。
不像现代,没烧死人,就不用死刑。
而王家兄弟接连烧了谢氏美食坊和八里庄的黑作坊,更是罪上加罪,公堂上,县令大人大发雷霆,也不等秋后了,直接判以极刑。
而一枝花等人,则被判流放边关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回乡。
判决一出,老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大赞县令大人英明。
谢保顺得知后,又跑到美食坊的废墟上放了一挂鞭炮,全家人心里那口憋了这么久的气,终于彻底地释放了。
王氏兄弟和高满才等人被处死的那日,听说村里很多人都去现场围观了。
回来后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尤其是在美食坊做工的那些女工的家属,更是第一时间跑到了后院,跟他们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据说王友良死前大呼冤枉,但刽子手根本没有再给他咆哮的机会,直接一刀砍了下去,霎时血柱喷飞,人头落地。
村人们说,王氏兄弟和那高满才被砍头后,现场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可见这帮恶霸们平时多么不得人心。
还有那一枝花等人,被官差押解着流放上路时,沿途人们不停地朝他们仍臭鸡蛋和烂菜叶,那帮人低着头,浑身污臭,模样很是狼狈。
大家围坐在谢家后院的火塘边,眉色飞舞地说着这些见闻,一边嗑着瓜子喝着糖水,不时笑语阵阵,热闹非凡。
谢悠然没在家。
她和韩墨辞去了祥顺斋,准备和吕明枫好好谈谈关于契约的事。
从定亲后,两人便不再忌讳,光明正大地同出同进,村里也没再有人说他们的闲话。
毕竟人家已是名正言顺的准夫妻了,再嚼舌头根也就没意思了。
吕明枫早就在铺子里悠闲坐等,煮茶以待了。
依旧是白衣翩然,清雅风流,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只是,看到她和韩墨辞联袂而来时,眸光下意识地,变得深邃了起来。
他倚着门,看着那一双俪影,莫名觉得刺眼。
于是,语带讥诮地道:“韩兄弟还真是个好人,什么时候都不忘照顾着邻居。”
韩墨辞没搭理他,只是对谢悠然道:“你去谈事吧,我在下面等你。”
谢悠然颔首:“好。”
韩墨辞连看都没有看吕明枫一眼,便转身走了。
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吕明枫气得瞪眼,这家伙,也太没有礼貌了。
似乎从第一次看到这家伙的时候,他就对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他就搞不懂了,一个乡下泥腿子,有什么资格在他面前摆谱?
“哼,”他不由得冷哼了一句。“好大的架子!”
又对谢悠然道:“大姑娘,你这邻家哥哥,是不是也太没规矩了?怎么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语气酸溜溜的。
谢悠然笑了笑,道:“我觉得挺好啊,有他在,我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