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好看与否，自己又看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尨夜笙急了，“可以给别人看啊！”
“你想给谁看？”谢凌云似乎捕捉到什么。
“啊这……”这回换作尨夜笙语塞了。
在说出“别人”的时候，她确实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在她的记忆深处藏了九年。
“尨夜笙，诡鬼不可惦记人类！”谢凌云正色道。
尨夜笙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打马虎眼，在他周身雀跃起来：
“哎呀，赐名长辈，您真的老了，啰哩啰嗦，这句话，您不说千遍，也说了百遍。我化成灰，也记得！”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
“好好好，呸呸呸……”
“那你倒是说说，你想给谁看？”谢凌云又绕回了原话题。
“当然是……”尨夜笙故意拖长尾音，最后重重咬出一个字，“您！”
“我？”谢凌云半信半疑。
“如果是我，你刚才怎么不答？”他感觉一波彩虹屁即将来袭，决定听完了，再行入林也不迟。
“当然是害羞咯。”尨夜笙继续胡诌。
“哦？尨夜笙什么时候会害羞了？”谢凌云揶揄道。
“嘻嘻，在尨夜笙初生的时候，还未正式拜入您门下的时候。
犹记得，我们诡鬼初生，需要自觅一位百岁以上的诡鬼前辈，认作赐名长辈，才算有归属。
当年，我寻寻觅觅，凄凄惨惨戚戚，直到遇见您，惊鸿一瞥，彻底沦陷……”
谢凌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打住！什么乱七八糟！”
然后，弱弱地问：“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珍藏的……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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