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注,炎兄筹码已尽,要不再借点儿?”
“不用,我心慈手软,怕你倾家荡产,开!”
“那就开!”
摊牌一看,杜掌柜手中一张丁三一张红头二。
“至尊宝!承让了!”
“我看不懂,这是输了?”云遥瞪着眼。
“没了......”如鸳冷眼道。
洛轻雪扑上前去,一把将吕长歌脑袋按在赌桌上:“叫你赌,舒服了没?”
“别别别!轻点儿轻点儿,输赢乃常事嘛。”
“你还打算输多少?”
“我不赌了行不行?”
“我信你的鬼话!写状书作凭证,拿笔墨来!”
杜掌柜支吾道:“鄙人开赌坊的,哪有劝人不赌的道理,再说我这里也无笔墨......”
如鸳道:“骗谁呐,开赌坊没有笔墨,从你这里借债的人如何写凭据?拿来!”
“是、是。”掌柜的无奈将笔墨呈来,静观动向。
“写!”洛轻雪冲着吕长歌大吼道。
“我写,我写,洒家炎钧......”
“啪!”洛轻雪一耳光扇到后脑勺,“你叫什么,再好好想想!”
“不不不,洒家吕长歌,今此立誓,再当赌狗,自剁双手,写好了,你看。”
云遥自言自语:“不是说要帮人戒赌?怎么到最后自己戒了......”
如鸳走上前,拾起信纸吹吹墨迹,揽入袖中:“这状书我收下了,孩子们,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们要以他为耻,牢牢谨记。”
吕长歌道:“你们一个个先前都不反对,怎么输了全是怪老子!”
“输了就闭嘴,老老实实别废话!”
雨蝶道:“怪我,或许我们一开始便不该来,是我的错,就当花钱买个教训,让大家都明白赌的危害。”
吕长歌瘫在椅上,举起双臂枕着头,静静反思:“的确害人不浅,曾经劝那么多浪子回头,可真到自己坐在桌前,却也控制不住双手。”
雨蝶道:“是时候离开了,再去想别的法子。”
“诸位请留步!”
眼见他们即将离去,掌柜随即劝住,对吕长歌道:“兄台,才输这点,你怎能甘心?”
“我甘心呀,输的又不是老子的钱,今天算你走运,不计较了,告辞。”
“哪家孩童天天哭,哪家赌徒天天输,你这样只怕前功尽弃呀!”
“戒了,此乃正经事容不得玩笑,我不能在孩子们面前出尔反尔。”
“诸位莫急,你们还能有啥凑钱的法子?要不这样如何,不赌也成,你们拿宝物来换银两。”
“最值钱的令牌已经给你了,还能有什么?”
“非也非也,令牌不是最值钱的,你们还有远比这贵重的呀。”
“是什么?”
掌柜的眼冒金星:“就是您身边几位女子,这位狐裘美人值一万五千两,另二位各一万有余,凑在一块儿,三万两怎么也够了。”
“我比两个丫头还贵!怎么可能,连我自己都不信。”如鸳有些喜出望外。
掌柜道:“这二位固然如仙女下凡,却是更合风华少年的胃口,对于我们这上了岁数有些阅历的人,你这般风骨才是人间尤物呀。”
“够了,玩笑适可而止。”吕长歌道。
“没错,再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洛轻雪怒目而视。
众人推门打算离开,却发现不知何时,门竟被锁死,连他们也无可奈何。
忽然,剑心惊愕道:“不对!我们只说凑钱,从未提过需三万两,他是如何知道的?”
顿时,一股阴邪之气充斥在整座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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