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转营中,黄飞虎有些急了,自己领兵多年,像西岐这样的仗还没打过,攻城不顺利,两个月下来强攻了数次,损失了五六千弟兄,也未能攻破西岐。阵前斗将虽然斩获不小,不过并没有杀了姜子牙,也未动了西岐的筋骨,特别是西岐每一次出战都有新人加入,势力越来越大,反观自己这一阵营,依然如此,虽然增加了儿子黄天化和上大夫杨任,可是他们的兵器法宝坐骑都被收走,一身战斗力去了七成。此消彼长,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看来得禀告老太师才行!想到这,黄飞虎提笔在手,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收好竹简,看了看左右,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黄天化和杨任的身上,“天化,杨大夫!”
二人一听叫自己,赶紧出列,“父亲,元帅有何吩咐?”
“我今命你二人带着我的信,快速赶往朝歌,把我的书信交给老太师。叫他速来支援,切记越快越好!不得有误!”
“是!”二人领了书信,借土遁一路疾行,“五行遁术乃是道家修炼的根本!所以二人自然也会。很快就来到朝歌,黄天化不认识路,可是杨任可是轻车熟路,一转眼来到太师府。
二人来到门前,刚要上去,被人拦住,“什么人,没有通报不得擅入太师府。”
“有劳通报,就说我等怀揣武成王八百里紧急战报,要交给太师!”
门上人一听西岐的战报不敢怠慢,撒脚如飞前去送信,不一会吉利余庆迎了出来,“二位跟我进来!”
二人在吉利余庆的陪同下进了太师府,老太师正在等待,西岐的战报老太师十分关心。正在等候的时候,人来了,可是走在前面的怪人,闻仲怎么看怎么眼熟。
杨任黄天化看见了老太师赶紧紧走几步,跪倒施礼,“杨任参见老太师!”杨任眼中含泪,再见故人心酸不已。
“你是杨任?”
“是我老太师!”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说你已经?”
“是啊,我被人所救,成就了这幅模样!”
“你怎么在西岐来?快说说前方战况如何?”
“老太师,前方战况还好,不过小有挫折,武成王叫我回朝歌找老太师搬兵。”
“搬兵?难道前方损兵折将的厉害?”
“这倒不是,前方之战一切还比较顺畅,只是阐教的人从中作梗,这才拆我回来,这有黄元帅书信一封!老太师过目。”说着把黄飞虎的书信交给了闻仲。
闻仲接书在手,展信观看,“老师在上:自从我发兵以来,兵困西岐,将士效力,三军用命,斩将夺旗不计其数,然久攻西岐城而不能下,虎之罪矣,可恨者然姜子牙,其不过小道,然不想其阐教势力庞大,自感力不从心望太师能早发救援之兵,以解飞虎之困。”闻仲看了两三遍,最后把书信放下,看了看身边的杨任,“杨任啊,前方战事吃紧,看来再多的兵将却不能奏效了,看来我要往金鳌或者瀛洲一趟了。”说着这才看见杨任身后的黄天化,一开始并没怎么注意,这才注意到这人,“杨任啊,你身后的人是谁啊?”
“老太师,这是黄元帅的长子黄天化啊!”
“你是天化?”闻仲看着黄天化眼中不觉眼中有些湿润,闻仲为了大商的江山一生都没有娶妻生子,只教导了四个人,纣王、黄飞虎,和后期收的吉利余庆。对黄飞虎如同自己的亲生儿子,简直视如己出,黄天化满月之时闻仲特意过府,不过在黄天化两岁之时在后花园失踪了,不想今日又能见面,简直是造化弄人,闻仲拉着黄天化的手,左看右看。
黄天化虽然没什么印象,可是却也感受到了闻仲的那份热情。诉说离别的经过之后,闻仲听说二人的兵器法宝坐骑都已经没有了,最后决定带着二人前往瀛洲岛求见大师伯,大师伯时常出手阔绰,想来此番定有一番机缘!
黄天化回到家和母亲团聚之后,与闻仲杨任起身前往瀛洲岛,这一路上闻仲再一次问了问前敌的变化,闻仲做到了心中有数,路上无话,三人来到了瀛洲岛,岛上的清雨云梅引着三人来到了问道阁。李恒正在座,闻仲虽然看着老迈,可是在李恒面前闻仲自然规规矩矩,“大师伯在上,闻仲前来拜见!”
“起来吧!”李恒看着闻仲心里也是十分安慰,为了大商的事业,为了封神大业,闻仲可是费劲了心血,老头不容易啊。“闻仲,你此来瀛洲岛所为何事?”
“回大师伯,我等前来搬兵,西岐战事不利,阐教门人二代弟子下山,我那徒儿黄飞虎已经感到力不从心,所以还望大师伯为我等做主。”
“哦,原来是这事。”李恒一直关注着前敌的情况自然知道文殊广法天尊下山,会战杨戬,虽然没能怎么样,可是再怎么说,文殊广法天尊可是大罗金仙,杨戬虽然能力不凡,可是终究不是那人的对手。